秦瑶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大木tou,你别jin太深……好麻……那种gan觉好奇怪……呜呜……你别……”
可她越是不qing愿,tui心的ruanxue越是将侵ru的巨gen咬得紧紧的,bi1肉收缩,不断xiyun着。
“嗯……”柏易行将手扣在她腰间,因为太过用力,手背的青筋隐隐暴起,shen上被汗shui浸湿,就是在烈日炎炎的夏天,也没有这样燥re过。
鸡巴一刻不停地chajin她的小xue里,从一开始的浅浅戳nong,到最后越来越深,恨不得每一次直捣jiaonen的花心,将丰沛的saoshui都挤了chu来。
她被撞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呻yin是从hou咙溢chu来的,黏腻jiaoruan,但还是能勉qiang听chu来是在骂他。
从小就被jiao养着的小公主,如同温室的花朵,没有被这样cu暴地对待过。
更何况柏易行在她的面前一直都是温run如玉,chu1chu1让着她,为什么现在却qiangying到不行。
“大木tou,你……混dan……”
“瑶瑶,是你先勾的我,”柏易行任由她捶打着自己,眸光落在她上xia晃动的jiao乳上,泡在她nenxue的鸡巴ying得快要胀开,他不顾一切地往前ding,一边还要质问她,“可你liu了好多的shui,难dao是不shuang吗?”
过分cu硕的xingqi不断没ru她tui心,将她的ruanxuecao2得saoshui横liu……
楼xia传来嘈杂的人声,好像是送快递的在问路。
这片区弯弯绕绕,如果不熟悉地方的话,jin来了想chu去都难。
xia午两dian,大多数人都在午睡或者chu门工作了,好不容易见到有一hu人家开着门,就凑上前来问问路。
“打扰一xia,老nainai,请问这边要怎么拐chu去?我绕了好几圈,也没绕明白。”
偏偏柏易行nainai的耳朵不大好,普通话也说不利索,一边比划着一边用方言解释自己听不懂。
快递员只好更大声地重复了一遍,但还是不行。
柏易行nainai在门kou晒太阳,她指了指屋nei,说了句什么。
快递员勉qiang听清了,好像是说她孙zi在,他见左右没有别的人家,只好xia车试探xing地往屋里走,“你好,请问屋里有人吗?”
“我是来问问路的,老人家耳朵不大灵,听不懂我说的话,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一xia吗?”
那声音从楼xia传了上来,越靠越近。
阁楼没有隔板,如果那人再近一些,顺着梯zi往上探的话,就会一yan看见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zuoai的少年少女。
秦瑶一xiazi被吓哭了,紧缩在柏易行怀里,naiziruan绵绵地压着他的xiong膛,想让他先停xia,偏偏xue里还咬着他的大鸡巴,将他裹得忍不住闷哼了声,连后腰都shuang得发麻。
“大木tou……”
柏易行扯过旁边的被单,将两人都罩在shenxia,他吻了吻她的唇,眸光暗沉,却只是柔声dao:“别动,不会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