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夹zi好不好?
绳zi通通落到地毯上,戈di的shenti终于摆脱禁锢。她被横着抱起来,很快陷ru柔ruan的床铺中。
窗帘半开,柔和的月光透过白纱照jin来,落在少女汗津津的肌肤上,像是会发光的绸缎。
他笼住她右边的乳房,微微用力,柔ruan的乳肉从指feng溢chu来,继而附shen咬住那颗红豆。
戈di哼叫着抵住他的xiong膛,双手被举过touding。低xiatou,只能看见一tou金发埋在xiongkou。nai尖被啃咬、tiannong、亲吻,很快变得亮晶晶的,gaogao立起来,瘙yang让她忍不住弓起xiongkou,看起来像在主动把它送jin男人的嘴里,又扭动着,仿佛不满他对另一边的冷落。
像是心灵相通,宽大的手掌很快包裹住左边的乳房。
“你又长大了,”gaoting的鼻尖亲昵地抵上她的,乳上的指尖应景般抓了抓,
“它也是。”
“哼……~”
“哼……~”他笑着,鼻尖压在她的鼻tou上蹭了蹭,学她说话,噢不,淫叫的样zi。随后松开她的手,一手撑在她的shen侧,捧住那张通红的小脸,细细地看着。
怜ai的、chong溺的、抱歉的,又布满yu望的,通通都在那双蓝宝石般的yan睛里。
戈di的脸又re又tang,抿唇扣上她的大手,小狗似的用脸蹭着温re的掌心。上帝,被一丝不挂地吊起来cao2了一个晚上,居然在这个时候害羞了。
“海因里希…..”
“嗯…..”
他亲昵地咬了咬她的xia巴,随后支起shenti,将人放到床沿,撑gao她的tui检查。
削瘦的kua骨因为被捆了一晚上的红绳,genbu留着泛红的绳印。两ban蜜唇咧开,又因为被鞭笞过,又fei又厚地压着zhong大的淫豆。手指一剥一hua,褶皱里liuchu混着白ye的shui,dongkou翁动着,仍然不能合拢。
海因里希要她自己抱好膝弯,手指撑开仔细地看。没有太大的问题,多亏那一剂缓慢持久的cuiqing药,给今晚xing事创造了安全的环境。
他安抚般摸摸那颗肉粒,手指卡jinxuefeng中,立即被贪吃的小嘴han住,微微chou离,拉chu黏腻的淫丝,开始戳着dongkou玩。
翘在半空的十gen脚趾tou又开始难耐地蜷起来,戈di一xia就ruan了腰,手一松,tuiruan绵地huaxia来。
cu大的xingqi从松散的kua间dingchu来,要求吃开胃菜后的正餐。
然而他盯着那妖冶的风景,凌nueyu更深地爬了上来。
在那些停火的夜晚,海因里希时常chou着烟回忆执鞭的滋味,借以缓解巨大的作战压力。
他坐到床边,把人拉近,翻折起她的tui,左边的手臂横着压在她的膝窝上,往小xue上摸了把淫shui,在她慌乱的yan神中啪地扇xia巴掌。
淫肉瞬间四chu1逃散。戈di蹬tui尖叫,扭着屁gu要逃。巴掌接二连三地chouxia去,就着淫shui发chu响亮的巴掌声,很快将小xue的颜se又打地又深一层。
海因里希勾过床tou的薄荷膏,挖chu一坨抹到liushui的小xue上,绿se的膏ti很快rong化着liujinfeng隙里,在表面形成一层油run的保护膜。又另外单独再挖一团,dian在不知羞耻的淫豆上。
“啊~”
戈di被凉地发颤。
那gu凉意很快深ru骨髓,变成痛苦的折磨。xue包鼓鼓地凸chu来,连带着xia边的小菊花附近的褶皱都一起用力。
海因里希用手指缓慢地拨着、rou着、摁着。
“嗯、重一dian、重一dian……”她蹭着床单,xuekou空虚地不停liushui,用力地抬gao屁gu,去夹那gen手指。
“cha、chajin来――”
“谁把你养的这么sao的,嗯?”他yuse深重,拇指抵住bo起的阴di,或轻或重地rounie。
她立即像缺shui的鱼似的翻腾,带着尖细的哭腔说,
“爸爸….是爸爸…..”
巴掌毫无章法地落xia去,chou在阴di上,chou在xueban上,chou在屁gudan上,chou在小菊花上,很快连同tuigen的位置一起变成透亮的大红se。
巴掌停xia,火辣的痛意后,刺骨的凉意涌上来,密密麻麻地扎jinxue肉里,折磨地让人分不清冷re。戈di把压在膝窝上的手臂抓chu刺痕,被疼痛后蜂拥而上的空虚折磨地大哭。
圆鼓鼓的阴ditou立chu来,ding端渗chushui珠。
他将哭泣的少女抱到左tui,将靠近自己的那条tui挂到脖zi上,一边lu动着zhongzhong的小xue,一边温柔地说,
“上夹zi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