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刃失神地望着自己的ai,看着镜liu一diandian再沿着刚刚愈合的伤痕再次划开,血ye从红se的nen肉中淌chu来。
他该作何反应呢,镜liu带来的疼痛已经彻底唤起了他躯ti对于痛苦的回忆。
恨意,本能地chu现又消失,mo阴的折磨由“她”带来,却只又在他shen边时才能真正得到控制。
镜liu的脸埋在他的xiong乳中,刃顺从地忍耐着,用双手拢住自己的一对雪白结实的xiong,任由镜liu的啃噬。
她喜huan刃的xiong,很大,他tian了tian嘴唇,唇红run得妖艳,这使得他不再如同往日那般清冷gao绝,反倒如同那象征着地狱的曼珠沙华一般,那是刃期待已久的。
红se的花丝在他的 xiong上勾缠着,揪nong着他的乳tou,毫不怜惜地啃咬着乳肉,在刃的xiong上留xia了一枚枚深瑰se的牙印,那种xiong肌特有的柔ruan又不失柔韧的kougan包裹着尖利的牙齿。
连yun带xi,磨牙在大开大合地肆意张合,研磨chu血痕。
不过没有nai,好可惜。镜liu稍稍敛xia了自己微红se的清淡yan眸,无不可惜地想着,果然无论过了多少次都完全无法接受漂亮naizi无法行使它该有的功能这件事。
刃在接受了丰饶赐福后获得了超qiang的自愈能力,shenti只能维持一种“顽固的”状态,这使得他“不死”。
“不死”使他只能在世间痛苦地挣扎,直到他在经历了她赐予的无数痛苦后被接受,孤舟才终于停泊,尽guan痛gan仍然尖锐地刺激他的神经,他的jing1神却已然麻木。
只要注视着“她”就够了,只要“ai”就够了,她究竟是一味枯骨生肉的药,还是令人shi髓知味的毒品?
这已不是阿刃该思考的问题了,他该给主人什么样的反应呢?刃的瞳孔是菱形的,正盯着镜liu,室nei很安静,只有咂摸声和一些黏腻的shui声,但任谁看到刃脸上liulouchu的依恋与专注,都不会质疑他的qing。
阿刃上shen衣衫半褪,镜liu上衣完好,但不知何时已褪去了底ku,将一柄钝剑缓缓charu了刃腹bu支离划chu的kouzi中,那daokouzi因为qiang大的恢复力恰好箍在了剑柄上,如同上好的剑鞘,而刃neibuhua腻的nei脏敬职敬责地打磨着那把漂亮的钝剑。
摩ca带来的疼痛,使得刃的肌肉也不由得一chou一chou地紧缩,但正在被使用的肉格外遵守规章使得打磨的过程更加jing1细。
镜liu很舒服,louchu了快乐的表qing,几串气音从他嘴里溢了chu来,“哈~~~啊哈~~”。
肢ti与肢ti交错着,与未褪尽的衣wu不停地摩挲着,tiye与血ye也交织起来在沙发上作画,持续到钝剑末端埋在刃的tineipenshe1chu白se的yeti。
刃shen上的每一方土地几乎都曾被这种方式标注过,白浊被愈合的伤kou封锁在tinei,带来持续的异gan,使得刃痛苦又快乐,每一次,每一次。
沉默的ai,永恒燃烧着,直到生命尽tou。
“镜liu。”刃抱着“她”低xiatou不住地闻嗅着,喜huan。
“嗯?”镜liu在吃饱后发chu的声音慵懒了不少。
可惜,没有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