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衣服上的玉佩被压在她赤的腹,冰得她轻一声。她意识到王兄还衣冠整齐,自己却一丝不挂,全的血都在往脑里涌,脸上得能往外冒气。她低声细语:“兄长,你也把衣衫脱了,好不好?”
李茂贞握着她的手搭在自己的玉带上,李云昭明白他的意思,低着为兄长宽衣解带。对方也没闲着,一双手往探,轻轻碰到了心。李云昭尝试并拢双,但被兄长用膝盖着,地分隔开。的花暴在男人视线,翕合得厉害。
李茂贞两指拨开她的花唇,夹着肉粒厮磨,每磨一那里就能涨大一,红红的立起,一边溢光,一边瑟瑟地抖动。李云昭角泛起红,在兄长故意重重那小小的肉粒时,揪着他的肩膀,把他的衣服扯了来。
她看着兄长张牙舞爪的凶兽纹,不好意思似的垂了垂睛,过了片刻又抬偷觑。
李茂贞觉得她别扭得可,探的手指一转,到了某个微的上,激起她烈的,李云昭没忍住呻一声,媚诱人。
妹妹的反应他都看在里,坏心思地着那一捻,猛烈而迅速。李云昭蜷起又蹬开,快一层层堆积,剧烈地收缩着,不停震颤,然后毫无预兆地一缩,痉挛般一绞一绞,脑中迸发白光。
清亮的直溢而,淅淅沥沥洒在床上,也湿了男人的腰腹。李茂贞把手指来,黏腻,指尖能拉一长长的细丝,顺着修长的手指往,连腕骨都湿一片。
他问:“舒服么?”
这叫人怎么答?她飞快地白了他一,但她此刻脸泛红霞,波转,一威慑力也没有,只会让兄长更炽。
李茂贞捻住中间那个被玩开了来不及缩回去的肉珠,把它掐得更加胀。再往一,摸到湿漉漉的,他取过缅铃,就着腻的淫,一推着深。甬很是温,缅铃一沾到肉就开始震动。李云昭被冰冷的异刺激得不行,表面繁复的花纹乍看不觉如何,放里却能会到它的凹凸不平,刮得有疼,好像还在发。
她有些紧张,抓着兄长的上臂不放。李茂贞吻了吻她的额,“放轻松。”他把缅铃完全推了去,手指也跟着没了一截。他摸着里的肉,柔湿,地包裹着,着他的手指。指快没时,缅铃端的玛瑙玉珠遇上了阻力,抵上了腔,磋磨着那一圈肉,震动不休,搅翻了不轻的嗡鸣声。那稍微碰一就会酸胀难耐的被撑了起来,糙的表面刮蹭着肉,比被人划照顾得更为细致。贪吃的甬嘬住那圆的玉珠,蠕动着往里吞,颈被开的酸涩化成难言的酥麻,从尾椎到颅,让她战栗不已。
李云昭呜咽一声,羞意居多。
李茂贞看她态毕的样,咙里越发涩,本就着的阳愈发涨大,直抵在她间。她了好多,间一片腻,随便几都舒得要命。
李云昭被他得脑一片空白,语无次地叫他,大多数时候喊“王兄”,偶尔会像小时候赌气,直接喊他的名字。李茂贞听着觉得有趣,用手指把缅铃更往深推了,“没大没小,该罚。”
“不,不行!我错了!你把它……拿来。”李云昭只觉一从涌,竟是又了一次,忍不住求饶。
李茂贞拽住银链,慢悠悠把缅铃扯了来,玛瑙珠刮着肉,酥麻酸痛的电瞬间遍布全,比去时更为激烈,一分被堵在里的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