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左手摸着她的后脑勺,右手握着她的脖颈轻轻收拢,把脸埋在她的侧咬住她泛红的耳尖。
他的再度伏,英俊的面孔悬停在咫尺之间,深邃的眸危险地眯起:
“除窒息外,我对活解剖也很擅长。”
“怎么?”姜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手法这么熟练,你这种alpha我在帝国见多了。”
姜鸦有些困难地张呼,过激的快冲刷视野里瞬间白茫茫一片,小肉剧烈蠕动收缩着绞紧,汩汩温的花从里溢来。
白修一怔,又听她骂骂咧咧地嘟囔着什么“觉不太净”“要不是任务”一类的话。
白修听她从急促息的间隙中挤空余来骂人,眉心压,忽然停动作,抬手抚了抚她的发。
须臾。
“哈啊、呃、白、修呜……!”
姜鸦还没从戛然而止的快中回过神,脖颈忽然被人握住、收拢,力开始慢慢压迫气。
姜鸦无力地仰起,迅猛的快从小腹推压到腔,让她觉得呼困难。
白修语气不善,不由自主地稍微提了音调,黑眸阴沉地盯着她。
本能地要炸,她意识伸手掐住他的手腕,还没来得及反抗,小里的肉棒再次开始了送,疾风骤雨般紧促地捣开的颈撞生腔里,得她的在alpha不停耸动,小在他侧蹬蹭。
“废话。完就去……啧。”姜鸦越想越嫌弃,眉心拧得更紧了。
“好。”
白修低看看打湿自己衣角的,反问:“脏?”
之后姜鸦还有些恍惚,反应慢半拍似的,隔了好久才回神抬手想把他推开。
“唔嗯……!”
涌而,在柔的腔上,生腔被行一步撑开。
白修越来越听不懂了:“床伴?”
完全没必要向姜鸦自证清白。他想。
“刑讯官。”白修最终还是冷着脸沉声吐一个词。
激烈的电窜过,小腹撞击剧烈的快,姜鸦咙里溢的尖叫焉地被炙的唇堵了回去。
白修松开她,迟缓地回过神,垂看着面红的omega,在其成结的阴一排空袋里的。
他沉默地整理好衣服,深一气,忍了又忍。
“别把你和床伴玩调教的坏习惯用在我上。”她皱着脸。
“动动你装满黄废料的大脑。作为前刑讯官,我熟练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只是稍微限制了呼,那力度估计留不什么痕迹。
姜鸦腰肢僵直地向上拱起,隔着布料磨蹭着alpha结实的膛,朦胧地意识到有些不妙。
姜鸦撑起泛的,从桌面上坐起,摸了摸脖。
他的手从她锁骨划过,握住她柔的乳。
“不、嗯…哈啊…咕呜…!”
姜鸦刚爬起来坐在桌边休息,懒懒抬瞥他一:“嗯?”
“白痴、唔呃、我是说…哈啊、快结束……蠢、呜!”
她抬脚将鞋底踩在他肩,把人往后踹。里来的阴随之落去,怪异。
“嗯……快、快、哈啊……”
“里面…谁准你……”姜鸦还有些恍惚,声音迟缓地嘟囔。
“快结束?”
在Omega择偶观中,生活混乱的alpha于鄙视链层。
虽然平日在床上玩玩的时候或许不太介意这个,但很少会和那种alpha结婚,毕竟他们有很多选择余地。
额角血突突直,他抬手撩开凌乱的发丝,产生了重的羞辱。
天旋地转,姜鸦觉一阵晕眩,到泪模糊了的视野里alpha的形欺压上来。
白修顺着姜鸦的力退去,蹙眉握住她的脚踝,把踩在他左肩撂。
白修单手掐着她的,阴到、又狠狠贯穿到底。
姜鸦似乎格外讨厌自己。
“外面会把衣服脏。”白修淡淡。
被撑得更开了,他好像正在里面胀大、然后……成结?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吐的瞬间,他的骤然紧绷起来,卡在生腔的肉冠开始胀大。
“里面会把我脏!”姜鸦怏怏不悦,看在源质的份上没跟他计较。
原来是觉得他脏?
。
好撑。
姜鸦被得发,生理泪从尾落,搭在他肩的手无力地撂在一旁,尖微,嫣红的嘴唇染着溢的津。
大的伏在omega上愈发快速地耸动着,撞在雪白的肉上,发淫的肉碰声。
“那么来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