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也玩了,闹也闹了,该睡觉了。”
“不许睡!你还没我呢!”
“行行行!你忘了上次......”
青泽只好拍了拍颂少风的丘,像产卵般,一颗颗荔枝排。晶莹剔透的荔枝沾满了淫,显得更加泽夺目。颂少风的也留着浊,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荔枝的。此时此刻,香甜与淫靡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青泽忍不住抖了抖耳朵。青泽将荔枝吞中,果肉凉清香,甜滋滋的味缠绕在尖。它又去颂少风的汁,颂少风到一阵温,激动地扭着。
青泽哭笑不得,尾巴轻扫过颂少风的尾椎骨,酥酥麻麻的觉不断扩散,颂少风撒般蹭了蹭茸茸的尾巴。见颂少风有些得意忘形,青泽瞪了他一,颂少风旋即瑟缩了起来。平日还算正经的颂家掌门,今晚真是得发紧,也乖得发紧。
青泽加重力,在颂少风的上狠狠搓了几,激得他嗷嗷直叫。见颂少风终于不了,青泽一把搂过他。
“好疼!”
颂少风胡乱扯着青泽的发,嘴里发剧烈的抗议。青泽拍了拍他的脑袋,溺地训斥。
“唔嗯......啊......”
“别吵,睡觉!”
“可是我只对你这样!”
青泽见荔枝快要被挤爆了,好心提醒。颂少风努力控制小的松紧,荔枝还是爆浆了,汁在甬炸开,顺着大了来。青泽伸了汁,甜香溢满了腔。颂少风见青泽意犹未尽,以为要躲过一劫了。青泽挑了挑眉,爪扬起,颂少风的两丘瞬间弹了起来。青泽的这一爪毫不放,颂少风到快炸开了。
见颂少风泪汪汪的样,青泽不由得升起了坏心思,决定惩罚一扰自己睡觉的小淫。青泽将树上的荔枝剥开,撑起颂少风的,送了一颗荔枝去。
“夹碎的话可是要打屁的!”
“听好了,我只你一个!”
“没有母乘黄!”
“没......没有......”
“我尺寸小......不行吗?”
“不许夹碎!”
“你是不是只母乘黄?”
“嗯......”
青泽用尾尖挠着颂少风的脚心,颂少风止不住地浑颤抖,发银铃般的笑声。颂少风一边求饶,一边躲闪,忍不住咬紧。荔枝被挤一些汁,从大间蔓延来。脚底升起层层意,颂少风舞动着脚趾,以求减少。
“所以你就要母乘黄吗?”
“没事找事是吧?”
“我不信!”
“母乘黄呢?”
大的荔枝树,一人一兽脸贴着脸,幸福地依偎在一起。
青泽又放了几颗荔枝去,继续挠着颂少风的脚心,颂少风笑得发抖,又挤爆了不少荔枝。青泽的爪如暴风雨般,密密麻麻地袭击在峰上,肉变得像新摘的桃般红诱人。在青泽迅猛的攻势,颂少风到些许意,收缩着,生怕当场失禁。然而,青泽的爪时不时压着膀胱,终于,失守,肉棒淡黄的。颂少风的脸刷得一红了,他听说过青泽的洁癖,害怕青泽嫌弃自己。 青泽看穿了颂少风的小心思,见他被玩得失禁了,也就停了动作,用细心地将他净。
“不睡!”
少风夹紧双,以奇怪的姿势走到青泽面前,撅起,颤颤巍巍地扒开粉红的小,里面赫然有几颗剥好的荔枝。鲜多汁的荔枝卡在深,相互推搡着。冰凉的摩着颂少风的,肉开始蠕动起来。
见颂少风角泛红,几嚎啕大哭。青泽既生气又到好笑,忍不住摇摇。自家小妻真是又脆又,典型记吃不记打。明明上次深交后,小得发炎,竟然一个月没床。
“忍着!”
“?”
“哈哈哈哈哈哈......”
“嗯?屁了?”
“都颂家掌门了,天天求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