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颂少风习惯了贞带......现在,青泽让他才会,青泽不让他一滴也不来。
青泽搂着颂少风的腰,亲吻着他松的阴。颂少风沉溺在温的怀抱中,鬼使神差地答应了,等他反应过来,两间再次上了贞带。他知这意味着什么,从此排大权将掌握在青泽手中,自己将沦为青泽的。
“这好像是万灵的行款式吧。”
许久,青泽见颂少风的小腹像怀孕了一般,便解开了贞带。兴许是被堵得太久了,颂少风本以为能酣畅淋漓,却怎么也不来,不禁急得泪涟涟。
“少风,要说话算话,再抢我就把钥匙毁了。”
“今天的少风表现有步!”
青泽的声音十分轻柔,颂少风最喜听它叫自己的名字。
青泽终于放过了颂少风,温的像泉一样从阴唇里飞直,淅淅沥沥得停不来。没了青泽的束缚,颂少风舒畅的表。释放完,阴似乎累了,绵绵地耷拉着。
糟糕的回忆涌上心,颂少风羞得满脸通红。那一次,青泽带自己爬山。山路陡峭,青泽的背反复撞击着膀胱,一不小心就漏了几滴,亵被晕染上小小的湿圈。颂少风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想到还是被青泽知了。
某天,小不和少侠的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我.....”
“少风,以后都着吧,我喜看。”
从此以后,颂少风每天都着贞带,只有晚上才能摘掉。贞带的积有一大,上了就穿不上亵了,以至于他常常是真空状态。
“少风,怎么又了?”
青泽的手抓住颂少风的脚腕,逗着他的大侧。它很清楚颂少风的每个地带,果然颂少风瘙得浑搐。他收紧括约肌,伸手堵住,不让自己失禁。青泽又碰了碰颂少风的阴,颂少风一个激灵,溢了几滴,悬挂在阴唇边缘。无可奈何,汤汁再次咕噜噜地灌嘴中,饱胀的小腹撑优的弧度。
“少风,你还记得吗?上次你骑着我,路上颠簸,不小心漏了。”
“呜呜.....青泽,你好坏!”
“这太难了......”
待颂少风完,青泽将煲的汤重新好,端了来。颂少风早已不果腹,飞快喝完了汤。但是他不知的是,青泽在里面放了利剂。很快,再次蓄满了膀胱。
这,颂少风彻底没办法了。
“是吗?那我也要穿......”
青泽摩挲上颂少风的阴,灵活的手指在阴唇上轻挑慢捻。阴升起酥酥麻麻的意,刺激得颂少风连连尖叫。终于,颂少风张开了阴唇,一淡黄的如般慢慢涌。他足足了一分钟,直到膀胱里的得净净。
“别说了!”
冲击带来的快。
“别哭,我帮你。”
“不许,来了,继续喝!”
青泽无奈地了颂少风的鼻,顿时颂少风羞赧得脸红。颂少风本没抱有多大期待,他万万没想到青泽玩得这么花。今天的青泽确实与往常不同,不仅化为人形,而且准备了小。
“我的鼻很灵。”
“今天的少风很生气!”
颂少风咬着唇,学着青泽的气,恼羞成怒地瞪着青泽。
“好......”
“是哪个小淫天天怪我没有趣?”
“小不,你没发现掌门的裳好怪啊。”
“少风,你太容易失禁了,我在训练你憋。”
颂少风的脸泛起了红晕,偏过,羞地捶着青泽的。拳绵绵的,像小猫在挠。
“好了,少风,去吧。”
颂少风万分后悔,伸手就要抢钥匙。可是青泽已经变回乘黄了,将钥匙藏茸茸的发中。它看着不肯罢休的颂少风,惩罚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