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昀锐弯腰拿上两人的外套,在小伙伴那句玩笑的“又合咯”中快步走向他。
黄庭轩轻笑着回答。
床单很快就被沾湿,白的或是透明的,从不同方向溅或淌上去,修长的手指扯了深布料,又被覆上来的骨节分明的手扣住,血
恰巧此刻惨遭蹂躏的嘴唇被放过,他得以重获自由呼,却又轮到脖被迫仰起,脖颈被唇连忘返地造访,留一串疼痛却火辣的痕迹。
“小黄。”他地喊。
深蓝床单衬得肉更加白皙,凌乱的发黏在那张俊无匹的小脸上。本就红的嘴唇现在更是艳滴,黑漆漆的眸还敢波光潋滟地望着他:“我怕疼,你可要轻。”
永远坦然,永远经得起调侃。
隐晦私密的地方贴上的,激得人试图瑟缩却只能牢牢抱住对方的躯。
黄庭轩甚至等不及冲个澡,门刚关就反将人压在门板上,燥气息从孔中发,熏得的人也肤泛红。
5.
李昀锐只来得及从间溢短促的一声惊叫,腔就被火的唇袭。
话边说,人边战栗着收紧手臂。他期盼对方没有听到,却又担心对方没有听到。
他修长,骨架匀称,肌肉紧实,格活泼好胜,声音清朗明亮。
――但关起宿舍门,的事又永远不能对外宣之于。
李昀锐是一个成年男。
黄庭轩咬上那开合的柔嘴唇时还在想,真正的果然是雌雄莫辨的。
“呵。”于是小黄往上掂掂他的屁,抱着他转向着床走去。
而这抹独属于他。
他知黄庭轩的焦灼。甚至他现在同样也是昏脑的状态。
于是趁着黄庭轩将脸埋在他颈窝息,他几乎是用气音问:“……要……要吗?”
正是青壮年纪,拳击对抗结束后一腔血还在里沸腾不息。
更别说那从不示人的粉脆弱,本应被主人妥帖保护,此时却被迫张开,吃力地吞吐着大的凶。
好。
可黄庭轩只是吻了吻他发的耳垂。
被放在床上紧搂着脖的手臂也没松开,松垮领歪斜,形状漂亮的锁骨。
李昀锐不由自主地想跟着他笑,嘴巴却委屈地撅起来。
“你不是知吗。”
4.
黄庭轩“嗯?”了一声,轻轻舐着他的脖颈。
有力的双也会被轻易分开,雪抛般的肉从指中溢,没怎么用力就被攥红痕。
可试图推拒的手却变得虚无力,被对方抓着移到肩颈,一刻两肉被的掌心握住,整个人被抵着门板抱起。
李昀锐的手指细细打着颤,却轻缓地抚上对方发丝,吐的话语似乎平静,却带着些细微的忐忑:“那,那个人――你希望是谁?”
他对上视线:“走吧,我结束了。”
6.
他的可以随意摆,面颊绯红也不会反抗,很容易就变得虚弱无力。分明的肌肉放松来,像黄庭轩儿时跟妈妈要来玩耍的面团,的柔被着,中间小小的红樱被吻到湿。
就连嗓音也变得低沉沙哑,婉转地哼着,像是吃了足够的苦,再也没有力气顺畅吐话语,只能低低啜泣着,艰难挤示弱的声音。
“门好,后背硌得疼。”
他的私人领域一一重重着更私人的领域,浊重的呼在他脸上,是他能完全领会的急躁。
一辈。这是个一望无际的词语,没有人知未来是什么样,又会发生什么事。李昀锐脑中闪过两人闪光灯的微笑,又闪过两人泪满面的别,但最终他更期待的未来停留在想象的画面里,那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他们紧紧靠在一起,然后在显示昏黄的光线中拥吻。
“小林……”他颤抖地听着耳际仿若带着电的嗓音,“我只想……一辈,只跟一个人。那个人,我要负责一辈……”
可他在黄庭轩的手里,就成了一个柔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