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察觉到他的恍惚,一边唤他母亲,一边腰上用力,得杨敛说不话,只能吐着呜呜咽咽地哭。
雪紧紧地锁在怀里。
“很漂亮的,”江雪着笑哄他,“我想叫母亲看看自己到底有多,有多让我神魂颠倒。”
杨敛睁开,见到的就是面红的自己,正被江雪着,一吞那尺寸可怖的阳。腰间全是青紫的指印,双微微分开,侧被磨得红,是昨夜江雪心血来留来的痕迹。
每一次江雪看到他对着那面镜调整发冠,都会想很多事,最终却只能全都咽去。
“母亲,要不要转过来看一看?”
“我可以信你吗?”
杨敛迷迷糊糊地在心里埋怨着。
他心里的算盘打得妙,他面向镜,就是背对着江雪,自己闭着,江雪也是不知的。可惜他实施得早了些,还没转过脸江雪就发现他的睛紧闭着,蝴蝶似的睫还在发颤,而转过去之后,他也忘了一件事――江雪不是瞎,他的也挡不住江雪的视线,江雪看得到镜中的景象,自然也看得到他并没有睁开。
“可以。”
“再不转,我就要走了哦。”
杨敛摇。他又不傻,现在侧面是梳妆台,后能是什么?
杨敛什么也没有说,像一条人蛇缠在他躯上,不肯松手。江雪抱着他在屋走着,阳随着动作在杨敛,杨敛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痉挛,得江雪发麻,他却不肯安稳,攀在江雪肩,颤抖着声音问江雪:“阿雪,真的……哈……不会再有旁人吗?”
这是……
江雪看了一镜,苦恼:“母亲怎么都不需要我动手,就自己了?”
杨敛好奇了一秒,然后继续摇。
杨敛不敢想。
江雪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坐,只将浅浅没了那泉似的,像是故事里的怪,低着声音诱哄:“母亲,乖,睁开。”
这铜镜原本是江雪购来给杨敛更衣时用的,但杨敛并不常用,反倒更偏梳妆台上那面小镜,背面刻着长乐未央的那一面。
杨敛气得鼓起脸,但还是着他的肩让自己起来,阳他的时候还发“啵”的一声轻响,就像是这幅淫的有多不想让江雪离开似的。
这样好的愿景与他生来不相,杨敛从前还有希望,现在那希望也被他们父毁了。
“我们现在没在床上,母亲。”江雪抱着他,走到了屋那面一人的铜镜面前,用脚勾过来一旁的凳,坐了来。杨敛好不容易适应了走动间的撞,突然又换了姿势,被在心上,一咬在了江雪肩上,前端没有得到一抚,就到了两人之间。
镜里的人陌生得不像话,虽然被人行打开了,看起来却毫无痛苦之,反倒像是沉醉于此。他忽然觉得鼓胀,迷迷糊糊地伸手了两后便有什么东西淌了来,沿着肌肤一路去。
“不会叫你摔着的,怕什么。”江雪又亲了亲他。
谁家孩会这么对母亲呀……
“床上的话,大多都是……信说来哄人的。”
这才刚转过去,要是不叫母亲转过来,自己就没了福,要是转过来,以他的羞耻心,恐怕了床就要闹着把这面镜搬去,自己就更别想对着镜他了。
“不会。”
但实际上没什么可犹豫的,江雪懒得来,就这这个姿势把杨敛转了过来,随后一咬住了他的乳尖。
到底不敢给他用药太猛的药,杨敛的只有一,江雪刚尝味就没了,一时极为不满地用虎牙咬着乳尖又拉又扯,杨敛恍惚了片刻,还当是自己在哺育年幼的孩,伸手轻轻拍了拍江雪的背:“好阿雪,没有了……呜……”
真是退两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