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你,”李复的睫微微翕动着,即使被玩成这样也会意识回应我,“好你,永远你。”
李复醉了。宴会上他没少和别人推杯换盏,本来倒也没有很醉,半夜在海边被海风一激酒劲又涌了上来。李复从小就乖,喝醉了也是安安静静待着。
这并不奇怪,双截肢的病人有时候仍然会有痛的错觉,被锁起来的也可以因为外界的暗示而受到快。就像幻肢痛一样,这种玩法被叫幻肢,虽然没有任何肤接,可是脑却因为视觉的刺激向达了的指令。
我看着盘坐在地上的李复,就是从那一刻起,我了一个决定。
过了一会儿,李复轻轻说了句“要了”,白粘稠的就从小小的锁里涌了来,从到尾仍然毫无任何碰。
我追李复追的最猛的那两年,人人都说我是恋脑妻女狗,可是他们不知,我看上的东西,最后总会成为我的中之。
(正文完)
李复也不例外。
李复的真是越来越了呢。
有很多次,我都会回想起我第一次见到李复的那天。
我回过神来。
“我嘛,”海边的月光照的他的睛亮晶晶的,“我是执棋者,自然落无悔。”
“好你哦,复哥。”我轻轻地说,那晚在海边我就幻想过他这幅被玩坏了的样。
我对这个比喻大有趣,于是我问他:“那你会后悔把它们扔冰冷的海里不见天日吗?”
我满意地笑了。
飞机杯质地很柔,我抓着它上来回套,被湿的假阳和飞机杯的接发了淫又响亮的摩声。奇妙地是,明明李复的一儿也没遭到碰,他还是神迷离地随着我手的动作息呻起来。
我拧开一瓶,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一些,均匀地抹在假阳的上,抹的那东西湿淋淋的,又拿起前两天刚网购的透明飞机杯,套在了假阳上。
但那都不是引我的地方。
我一定要得到他。
日月如梭。两周年结婚纪念日那天我第一次在李复面前拿了那枚小小的贞锁,现在三周年结婚纪念日上就要到了。
宴会结束后已经很晚了,酒店给所有客人准备了房间。我半夜听着海浪声,突然无论怎么样都无法眠,于是我起披了件厚外套突发奇想去了海边。
他醉的厉害。他似乎没认我来,看见我朝他走过来也没什么反应,仍然一块一块地扔着他的鹅卵石。
紫红,位置比假阳略低一些,就像那东西的两个睾似的。
举行宴会的酒店在海边。那晚我第一次见到这个长相俊秀的青年,他彬彬有礼又风采卓然。李复真的很擅长表现与自己年龄丝毫不匹的老成。他会开逗的女士们忍俊不禁的玩笑,更会不失风度不动声地婉拒不必要的邀请,谁也不知其实他在上完全是一张未经渲染的白纸。
海边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李复也在。
李复一个人坐在海边,他不知从哪搞来了一堆鹅卵石,正一块一块慢慢地往海里扔,看他们义无反顾地奔向海浪,溅起了轻微的花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思考了一会儿,回答了我。
“老公,我要给你啦,好好享受哦。”我宣布。
李复不什么东西了,现在只有透明的前列在锁上拉丝。他的脸上是一种很痴迷的表,两失神,嘴里轻轻喃喃着什么。
双手被束缚着,两大张,前用胶带固定着两个用来刺激乳的,一固定在炮机杆上的假阳不知疲惫在李复的屁里捣,前段另一个固定的震动棒一边震着李复着锁的一边发嗡嗡声。
面前的李复被炮机玩的好惨。
我凑到他面前,伸他嘴里搅,发淫靡的亲吻声。
“你看,”我走到他旁的时候他对我说,“它们像不像棋,明明被扔海里只能永远沉底,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完成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