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只是怕丢脸才装没事吧。我们不能走的,爹全盘心血都放了来,一旦失败了宰相之位都不保啊,我得在这里帮衬他。”她还喋喋不休,王顾成愤然把梳妆桌上一盒首饰盒掀到她脚边,闪亮的钗、耳环散了一地,他冷冷说:“你要走不走,你爹藏得深没事,我可只要她反就死定了。”
一路上平安顺利,尚皇并未令逮捕他,连躲都不用躲,一开始两人草木皆兵,到后来傅嘉开始质疑了。
王顾成挑挑眉,从怀中摸了令牌,展示于其前:“我是王顾成将军,这车里绝无窝藏贼人,快放我们去。”
她算着时间,莲华和塔立都京一段日了,但市面上仍是无风无浪,定是王顾成多虑,莲华那个傻丫不可能一夜聪明,把他们背叛了的。
车一驶近城门,侍卫用棍敲敲车,扯着嗓嚷:“都给我车,官差查车。”
傅嘉咬咬牙,想王顾成要是被抓,她也落不到什么好,跟着把贵重东西都包装起来,两人带着贴婢,乘夜着离开。
他站直回看他:“我看尚莲华和那杂种可好,哪有什么吵架打女人?她肯定是骗我们了。”
到了南花就要一切重新开始,那里没有人会恃着他爷爷是建国大将军,或是他的颜面,加上和南花合作失利,以后要取信于南花王族定更为困难。若不是以为走投无路,他是不会离开尚朝的,听她一言也说得有些心动,毅然就调,打算去王家在南边的老宅,回去后正好就这一趟是去探亲。
留青史,成为带领尚朝扩大版块的宰相,一雪父亲败仗的耻辱。但同样地,因此事败了,派系里对傅相不满的声音也难以压去。
侍卫看到他的令牌,神都变了,兴奋地拉住他的手直嚷:“你是王将军?我一直都很景仰你。詹兄,快来!王将军在这里!”
王顾成被捉了回刑,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被扔了最深的牢房,几天除了送饭的人没有见过一个官差,更别捉把他抓来的詹佑中及刑尚书,几天后再见詹佑中,他还是笑意盈盈,替他打
看他在叫喊张扬,王顾成突然就后悔表明份了,以为来的詹兄是另一个侍卫,定一看,那人却有熟,还未反应过来,车已被侍卫重重包围,那为首的詹兄对他恭敬地笑了笑:“在刑侍郎詹佑中,奉尚书大人之命来迎接王将军。”
王顾成从车窗中探,拎了几颗碎银到侍卫手中:“大哥,车里除了女眷,什么都没有,通一。”那侍卫掂一掂手中的金钱,还是横眉冷:“我你载的是女眷还是猪?都给我车。”竟把碎银都扔回他车中,差把他掟中。
他们两人不能留在尚朝也不可能去穆国,最接近又安全的边境就是南花。南花整个国家都被森林围绕,以巫术为尊,对女规条甚严,女人不得读书写字、抛面,女人几乎是男人隶的存在。傅嘉对要去南花,甚至到那里生活十分抵,现在见风声平静,便希望把王顾成劝回去。
城门外几名侍卫在查车,王顾成派了小厮过去探问,回报说在找附近杀人越货的贼,劫了一个商队,都是些贵重品,他想着无碍,还是决定城,但他们车中藏满值钱的金银,怕会惹人怀疑,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