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致纤细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着实是件赏心悦目的事,但毕竟隔着层布料有些隔靴搔。姬越又了两把兔摸不得的尾巴便把荀瞻堰从怀里放,起在床边解起了衣服。
姬越微微一笑,心里暗想着还有更的有的是你不知的,不过媳妇刚过门,还是不能这么快就吓着。
面前人一件一件地将繁重的礼服解,最后一个曲线明显错落有致的材剪影,荀瞻堰绞着被有些想看又不敢看的,初经人事的小也湿湿黏黏的一片,在他没发觉的况把床单濡湿了一小片。
“不要嘛老公……说好的就摸摸的,不别的……”荀瞻堰还不适应这个新的称呼,每喊一声都好似,此时被人用手指抵着最脆弱的地方玩,更是羞急了的搂住姬越的脖颈求饶,红的珠都被了,红的惹人怜。
荀瞻堰愣了一瞬,整个人都倒姬越怀里,像是把全心都交由给她似的搂住她低低的应了一句,“老公……”
姬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拉着他的手隔着衣服握住自己的凸起,哄小孩似的哄他:“就摸摸,堰堰也给我摸摸好不好。”
些想要落泪。
“那是什么,怎么把我的床单都染湿了?”姬越用两手指沾了沾那渍的味,放到鼻尖轻嗅一,“哦,原来是堰堰的。”
那件隔着一层布料也能觉到极致的火,荀瞻堰只觉得手想松开,但无奈整个人现在都被姬越抱在怀里,捂住那凶的手也被人死死地压着没有逃避的余地。
荀瞻堰此时已经衣衫尽褪,骤然从温的怀抱里脱离来受到空气的微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全,即便房间昏暗的本不足以让姬越看到他的全,他还是急急忙忙地掀起一旁的被将自己的笼罩。
尾巴往便是连着的两紧闭的红,手指不过绕着鲜红的褶皱打转几就得收缩着吞吐清澈的,把尾巴都濡湿成一绺一绺的。
“媳妇的尾巴好好摸,还有这里,好像都湿了。”
重新回到床上的姬越看着把自己大半个都掩盖起来的荀瞻堰轻啧了一声,捞住他的腋把人从被里抱了来,不小心摸到湿的床单时饶有兴致地询问声:“咦,堰堰了吗?”
姬越温柔地吻住他甜的红唇,尖抵开他的唇时男人羞得都闭上了,手指灵巧地解开那些繁重复杂的服饰,最终一团蓬松的白倒映了她的瞳孔里。她只不过是握住那个白团,怀中人就得止不住地嘤咛,搂着她的力度也不由自主地加大,浑似乎都发起了,让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
书香门第里长来的贵公哪里听过这般直白的荤话,登时就哑了嗓,浑烧红的像煮熟的虾,脑袋宕机了一般的好半晌才憋来一句。
“叫我什么?”
小兔瞬间炸了,轻推着姬越的肩膀决地否认,“没有!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