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伏的人带着一脸泪被转过来,向来黑白分明的睛里多了红的血丝,全泡在泪里。
“老师。”萧炎又在叫。
过了半晌,长长的叹息响在耳边,怜悯意味的吻落在耳朵尖上,惹红了一片肤。后的手又轻柔地安抚了两把,慢慢把他的抬成了侧躺,着的落在长者温的手掌里。
“老师。”
药尘最受不了他这得不得了的撒,拍了他几调笑:“好了,了半天就肯服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动着,涩得要命,药尘又不受控地拉住萧炎的发,却是为了更仔细地看那双睛。
他有什么资格?
药尘一怔,刚要说的话被堵在咙里,心的火瞬时被泪尽数浇灭了,慢慢真实的底,无边的痛苦和落寞。
药尘看了他许久,忽然用在他脑后的手慢慢把人摁近了来,亲在他额上。
“没事,我也不该那么说。”
萧炎不知怎么说,似乎也不是,摇也并非他意。
萧炎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刺激来的声音被咙挤来,少年人还没用过的被熟练的手法翻来覆去摩挲着,老师修长白皙的手套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两个人沉默着相对了一会儿,还是萧炎打破了沉默。
“唔……好舒服。”
药尘“嘶”了一声,似乎没想到萧炎能大胆成这样,往他后甩了一巴掌,刚吃了去的登时绞紧,惹得药尘又开始烧心里的火,一连狠了几。
撞击带了绪,称得上毫无章法,得人又疼又涨,只靠着原始的摩带来些许快。前面更一,萧炎低看着自己被攥住的,细心的老师起这种事儿照样注重细节,把的位置摸了个遍,一次次捻来清亮的又涂在上。
“老师……老师。”萧炎摁住他的手,不受控地低去,抵在药尘衣覆盖着的膛上,方才因疼痛惨白的脸染上了的红。
“怎么了?”药尘再次耐心地问他。
药尘会意,往后坐,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趴着,手上了萧炎后,想慢慢把淤血开。
他哑着声音,又叫了声老师,然后说对不起。
混乱的知模糊了心里潜藏的伤痛,唯有尖锐的快依旧明晰,他着气泪,受着温的气在他耳边,药尘轻轻说了一句话。
萧炎,似乎被温柔多了的语气安抚到,微微靠近了老师一,想要相贴的望。
药尘,又托着萧炎的腰把人拉起来:“转过来。”
“不了。”药尘摇摇,答完了才忽然回过味来,“你还想?”
意乱迷,翻云覆雨。
“怎么了?”
“你是巴不得为师这么罚你?”
萧炎紧紧抱住他,把贴在他膛上,仿佛想要透过灵魂,听到他的心声。
于是灼的又开始了,火辣的疼痛煎熬着,灵魂就与自己最亲最的人抵死纠缠。两个炼药师似乎都忘了这伤是简简单单一枚丹药就能治好的,萧炎一直央他老师压着满的伤他,药尘便掐着他的脸,把那些放浪形骸的话全堵住。
罚是理所应当,可这么是不是过分了些?或者说,这里面有几分师长对弟的训诫,又有几分他自己的私心?
他其实没有任何立场这些事,萧炎是为了他变成这样的,他是受益人,也是施害者。一个老师,没有能力保护学生,让弟为自己冒着生命危险,还以此为由施加这般残忍的罚。
疯狂的火焰好像从药尘的心燃到萧炎的心,两个人似乎被温裹挟着,一同燃烧起来。
青年好看的睛盯着他看,盛着的没有怨气,满是孺慕和:“我不该那么说话,对不起,老师。”
他沉默着用手抚摸了一那些鼓鼓的伤痕和被撑得发白的,果不其然让的人更抖了。
萧炎被得哼了几声,用力地抱住老师,屁往坐,“喜老师。”
“老师那样对我,”萧炎仍然在坦诚地说着,似乎他的心本来就应该对着前的人剖开,“我受到老师就在我边……老师。”
“……没有。”萧炎闷闷地声,“老师不继续了?”
“想要……想要老师来。”不老实的侧着往师长的腰上勾,伤被不算细腻的布料蹭着,疼得狠了还想把药尘还着的阴往里吃。
药尘嗯了一声,抬手理了理萧炎汗湿了的发,又问:“疼吗?”
“该拿你怎么办,萧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