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与索取永无止境,卡米尔装得很容易满足,但格瑞知,他完全是装的。他骨里和他哥哥一模一样,狡诈和贪婪在那双清澈漂亮的睛里蛰伏,伪装乖巧的表象,攻击却无法掩饰地刺穿他的脊椎。
果然这样效率比较啊,卡米尔喃喃。
也许他误解雷狮了,对方未必真的到了尽兴。如果真的放开了,以格瑞的程度,被活活玩死也不是没可能。......这么看来格瑞好可怜啊,偏偏嫁给了大哥这种人。如果嫁给别人,也许还有被温柔对待的可能吧,虽然,无论是谁都很难不产生凌他的望。
等卡米尔终于放开他,格瑞慢慢来。
“......你不怕我告诉雷狮吗?”
不来,有些得太深,再往里恐怕就碰到了,手指长度也有勉。而且现在碰到的话,格瑞大概真的会疯掉吧。
这位深居简的绝世人因其极端的貌和冷漠而闻名于世,据说没有人见过他的笑容,即使他的丈夫、他们的国王也一样。
“你猜他会相信谁?”
少年温柔的心在疼痛着,因为负罪而颤抖不已,然而更烈的愉盖过了愧疚,盖过了一切,明明在心疼对方的遭遇,却不自禁笑容。他突然凑到格瑞耳边,轻轻念一个从来没用过的称呼:“皇嫂。”
想要捧在掌心奉为至宝,又想压倒在地肆意蹂躏。灾乱、痛苦、嫉妒伴生在左右,这就是特洛伊战争,哥哥的妻,丽绝的皇后,你是战争中心的海……所有人都在争抢你,没有人考虑你的受。
格瑞发一声又尖又细的悲鸣,柔的肉地绞紧了他。他那张淫乱而丽的脸上浮现深重的痛苦,即使从未认同过自己雷狮妻的份,这一刻,轨乱的背德依然刺痛了他――――――以及卡米尔。他到深深的疚,知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对兄长的背叛,但是无法停,剧痛却扭曲成隐秘的快。
最后是格瑞崩溃的拒绝将他唤醒。的淫和大量把床单得一塌糊涂,手指上传来的也不再是粘稠而是湿,格瑞苍白的脸上睑通红,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艰难地捂着肚。
卡米尔缓慢地眨了眨睛,顺从地将手了来。格瑞以为结束了,他却又抬起他的双,掰开检查里面是否净了。格瑞羞耻得整个人都在发颤,他咬紧嘴唇偏过去,泪在眶里打转,尽力压抑啜泣的冲动。
他知他每一次都在索求更多,却只能小心翼翼地合,希望他维持住这种表象,哪怕只是演的也好。
看到他被到枕的时候,卡米尔会停来,先把枕摆好让他靠得舒服,然后边亲吻他的脖边继续。他们从来没有接吻,除此之外什么地方他都亲过,卡米尔的动作总是耐心细致,和雷狮截然不同。他的吻也很温柔,不是撕咬,像一片雪花
格瑞的在时用力夹紧,夹得他手都有疼了。他实在太不经玩,没几就得一塌糊涂,时不时颤着呜咽,来不及咽的涎满了颌。
他问。
雷王帝国的皇后是冰雪中诞生的灵,这样的传闻开始传。
格瑞有些时候会想,会不会当时不逃跑会更好,或者更早之前,是不是跟着嘉德罗斯走会更好。哪怕也是被关起来的结局,不会有比现在更坏的况了。
他失去了雷狮的信任,卡米尔则彻底把他告状的门堵死。就算说来,雷狮也只会觉得他是不是又有新的算盘想逃跑,或者是为了报复卡米尔卖他的事。偏偏是卡米尔,这个世界上,雷狮不信谁都不会不信这个弟弟,他每一步都走错了。
起这种暴对待,格瑞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着泪的睛猛然上翻,花搐着吐一混着的淫。
卡米尔的动作停止了。他转过,格瑞寒倒竖地意识到,他脸上正挂着浅淡的微笑。
“不要......太、深了,够了......”
蓝睛的少年一如往常地微笑着,回答:
他不跟任何人说话,眉宇间总是带着些忧悒,但这悲哀的彩却让他的丽更加动人,惹人怜。与邻国的战火连绵不绝,势均力敌带来的是持久漫长的争斗,虽然知这战争起源于他,却没人忍心责怪这样一位千年难遇的人。
他觉得一力气都没有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噩梦,远远超他所能想象和理解的范畴。卡米尔退床,平静地开始收拾床铺,整理残局,格瑞颤抖着眸看着他,觉这个曾被他视为弟弟的人竟然如此陌生。
他再也不想面对发疯的卡米尔。
真正的地狱不是雷狮的囚禁,而是卡米尔背德的侵占。地狱之门在那之后才真正打开。最理智的人往往有最疯狂的反面,凡事都要密计算的少年脑中的弦崩断后,开始迷恋无计后果的格行为。有时候是笑着,有时候面无表,有时候甚至会哭,格瑞不明白也永远不可能明白他的想法。哪怕他好几次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正常人也没法理解疯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