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她叹了气,脚步渐渐放缓,“也该到时候了吧。”
他们总不可能一直耗在这里,嘉德罗斯已经足够有耐心了。其实格瑞也有享受这段时间的生活,摆脱了逃亡的阴影之后,她总算有机会验到当地各种奇异的和风土人。更重要的是,这里让她有种自由自在的错觉。
要是真能继续去就好了,可惜。
男人在她侧沉默,过了一会,突然语气古怪地:
“格瑞……我好像有。”
格瑞闻言一怔,果然看到随行者满脸通红,像被太阳暴晒了一样。但今天的温度并不算很,而且她记得嘉德罗斯很耐。她意识地拿手背去贴对方的额,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呼……呃……”
呼也很沉重,急促且灼。
很不对劲。格瑞当机立断:“我们先回去。”
嘉德罗斯,依然用力抓着她的手,格瑞不知于什么想法也没有挣脱,等回到房间,金发男人已经从脖到耳全红了。格瑞质问他:“你吃了什么?”从门一路吃到现在的嘉德罗斯汗浃背,自暴自弃地回答:
“我不清楚……这里的太奇怪了!”而且很好吃!
他得受不了,忍不住脱了上衣,格瑞急忙错开视线却与男人间一个大大的鼓包对了个正着,一时间陷沉默。
她好像知他中了什么药了。但是要不要告诉他呢?
“嘉德罗斯,放手,我去给你找药。”格瑞尽量冷静地开,可嘉德罗斯也不是傻,产生的反应已经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不仅没动反而拉得更紧了:
“你想去哪?”
“……雇一位小过来。”
她话一就心知不妙,一秒天旋地转,嘉德罗斯把她拽倒在床上,金眸仿佛要火来:“你就这么应付我?!”
“我只是……唔……”
没给她说更多薄的话的机会,细密的吻已经落了来。格瑞挣扎了两无果,索闭上搂住对方的脖,慢慢放松。
反正是早晚要发生的事,她早好心理准备了。虽然有突然,但是就吧,嘉德罗斯不过是刚成年不久,这件事上总归是自己更有经验。
……大错特错。
格瑞第三次时有怀疑人生,等到第四次、第五次,她反应过来况不对,可这个时候叫停已经晚了。她嘶哑着咙想叫他住手,一全是破碎的呻和尖叫,零碎的几声求饶也被无视了个彻底,嘉德罗斯毫无技巧地只是往里,是牵连得整个甬都酥麻搐。
不存在了,或者说整条甬里全是,被发育过分良好的填得满满当当,直得格瑞觉脏都要移位。她挣扎着一爬到床边,扶着床沿呕,嘉德罗斯扯着她的发从后面去,把格瑞得背都弓起来。
“不要了……咳、唔呜……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