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应属于他的巨大乳房在药的作用越发膨大圆。蜂尾夹被摘掉后,两颗的乳尖立刻渗了白的,几长针留的,则是一圈不断往外冒血的窟窿。米禽牧北咬了咬牙,又看向自己的间,被折磨得不成形状的阳让他瞬间红了。可他还来不及掉上面的银针,寝殿就了状况。
在这之前,那张床塌上一直围着纱帐,元昊不让任何人靠近看清他的脸,也难怪这些侍卫都不知。
只见那些人一个个突然两放光,饿狼一样地朝床榻扑来。他们扯掉白纱帐,纷纷爬上床,把米禽牧北围在中间又拉又扯。每个人都想抢先占据那个,可这么多人挤不开,他们便把米禽牧北拽床,拖到了一张小圆茶桌旁,然后仰面倒在上。
他推开那些手里着阳蠢蠢动的手,解开带掏自己的家伙对准了那只已被扩张得有些松弛的后。
媚术能暴人心深的本。原来这些人竟对他嫉妒至此,只因为他少年得志,兼有几分姿。
这个侍卫长他以前见过,曾对他毕恭毕敬,他也从来没把这人放在里。如今,自己却成了他的之。只是不知他能否给几分薄面,稍微温和一些。
“哈哈哈哈!”谁知侍卫长竟大笑起来,“原来这就是天纵英才的少年将军啊!米禽牧北,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拜将封侯,竟然是靠爬上君上的床卖相!难怪长年征战沙场还生得这么细肉。兄弟们,来看看,这就是把我们这些老兵踩在脚不可一世的天之骄!今天一定要狠狠一把,让他好好伺候我们哥儿几个!大家不要客气,能到骠骑大将军的机会可不多!”
侍卫长这才满意地起来,却无意中朝米禽牧北的脸仔细看了一,顿时愣住,“等等,我认识你……你是骠骑大将军,米禽牧北!”
米禽牧北眸光转,暗自运功。他从没试过同时对这么多人使用媚术会是什么效果,不过看来,还算有用。
再次收到的气帮他恢复了一些力,虽然这对枯竭虚脱的躯壳来说只是杯车薪。但至少,他有力气扯松缠在上的麻绳,坐在床上掉乳房上的夹和长针,同时命令其中一名侍卫脱衣服换给他。
不堪,再添新伤又如何?
“死他!死他!”四周的侍卫兴奋地喊着,连已经被控制了的两个人都因为没有发完的淫而重新围过来想再试试。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竟敢动君上的人!”侍卫长大怒,令:“把他们拿!”
的侍卫没多久就了。为了控制两个人,米禽牧北不得不等待在自己嘴里肆掠的那人换到面继续发。终于在后吞了两人的后,他才得以命令他们为自己解开手脚上的绳索。
米禽牧北上还缠着麻绳,他们就把他的四肢向拉,将就那绳将其绑在了茶桌的四条上。
他丝毫没有反抗,只想快结束这一切。他没料到会一引来这么多人,不知自己会被如何对待,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忍受了。
“哎哟喂!”他突然叫起来。翻转的姿势让米禽牧北上的银针立起,自然是扎到了他。
“你们……”米禽牧北双通红,浑发抖,十指抠桌,在红漆上留深深的指甲印。方才被银针扎烂都没有令他如此气愤。
遭了,不能让他们坏了我的计划!
谁知他为了自己不被扎,不是去针,而是发狠地把那些针都往里。比手指还长的银针刺穿阳和阴,把里面扎得千疮百孔,许多甚至扎了小腹,痛得米禽牧北嘶声惨叫,大汗淋漓。
一共七
大的阳又重重撞了来,拉扯无数针尖在小腹里来回搅动,让米禽牧北疼得张嘴气,立刻就又有一肉棒了他的嘴里。那人扯住他的发把他仰在桌沿外的向后拉平,棒尖就直抵,是把那气给堵了回去,换来一声憋闷的呜鸣。
原来,负责守卫寝殿的侍卫长正带人四巡逻,发现殿前站着的两个人不见了,便闯来查看况。
当“骠骑大将军”这几个字从侍卫长中说的时候,米禽牧北心猛地一疼。已经麻木的自尊仿佛突然恢复了知觉,那些羞辱和痛楚一重新变得无比鲜活。
“让本侍卫长先来!”侍卫长毫不客气地命令。
五名侍卫闯寝殿,瞠目结地看着前的一切——那个脱衣服的侍卫正好脱了个光,愣愣地站在床,另一人则着半站在床尾。透过白纱,一名大“女”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周还绕着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