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短暂的空白中清醒过来:“我……现在……”
熟知他状况的黑泽千阳停了手,手腕一抖就将鞭收回,原样放回了箱里。
黑泽千阳了唇,和琴酒到一起,从背后拥住了他。
“已经成这样了。”黑泽千阳故意俯在他耳边说话,尖卷起耳垂放中,不轻不重地噬咬。
“看起来你很喜。”他勾起嘴角。
哪怕要求的容是如此淫贱,他依然没有适应被控制役的份,傲地达着命令。
“唔!”
快乐越堆越,他的灵魂摇摇坠,半边在天堂半边在地狱,唯独不在人间。
“亲的,”黑泽千阳拿来两个缀着铃铛的乳夹,“我说的是疼痛,你简直死它了”
他们的都很,紧贴在一起让两人都了一层薄汗,和他们的吻一样黏黏糊糊的。
琴酒的胃就这样被吊在不上不的地方,被痛苦挑起的悬在半空,上摩带来的刺痛和瘙此刻变得鲜明起来。他再次难耐地在床单上蹭动,试图自己动手丰衣足。
两人顺理成章地吻在了一起,仿佛两只相依取的独狼,仅仅是风雪夜里的一次短暂相逢,所以尽可能地疯狂。
没有等待琴酒的回答,他把长鞭的木质手柄了尚未湿的后。为了增大握持时的摩力,手柄呈现凹凸不平的表面,此刻却让涩的甬吃到了苦,稍稍前一寸都是撕裂般的痛楚。
他得眯起了,脚趾不由自主地蜷起,背在背后的双手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不断收紧又张开。
但是还不够,单纯的疼痛过于单调了。琴酒喜痛,可仅仅只有痛是无法满足他的,何况他的也被捆绑起来了,磅礴的望本无释放。
琴酒被绑在后面的手刚好能握到同样兴奋起来的肉棒,意义不明地哼笑了一声,扭过去,凭借觉找到了黑发男人的薄唇。
确定了力后,黑泽千阳就尽地在这上打,几乎每一鞭都落在琴酒的区域上,即使是并不的地方也被养成了对疼痛反应的习惯,将清晰直白的快源源不断地输向大脑。
“啪”的一声,卷起来的长鞭狠狠打了圆的屁,伴随着黑发男人不近人的话语:“我说过有让你动吗?”
他拿着鞭的手向外退了一,停顿了片刻,然后猛地往里推!
琴酒的与肤被鞭打的声音保持一致,他的上遍布鞭痕,但他已经状态,全神贯注地接受疼痛并深深将这些受烙印在了灵魂上。
他的一鞭打在左边的乳晕上,直把铃铛得发清脆的响声,乳肉的颤抖带动铃铛摇晃,金属本的重量把大的扯起来,一又涨大了不少。
银镂空的铃铛缀在烂熟的乳上,与琴酒的发相同,铎被漆成了墨绿,和那条缎带属于一套。
可琴酒更兴奋了,他的前端渗一些半透明的,失禁也似的缓缓滴落。
他看见琴酒的阴很快起了反应,直地竖立在大张的两之间。
“我不喜。”杀手冷声,他真的非常讨厌被束缚起来的觉。
不然他一定会微微一以示尊敬。
琴酒浑一颤,手柄的底到了他靠外的一个上,突的纹路戳了去,与层层叠叠的肉相互嵌套,似乎这肉生来的职责就是伺候好侵的每一东西。
整套工里还有一端连接着相同款式铃铛的棒,不过目前还用不上,黑泽千阳也不确定琴酒对这种玩的接受况怎么样,就暂时搁置在一边。
黑泽千阳先试探地挥了一鞭,鞭准地打在大,留一嫣红的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