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焰在他看来有些恍惚,肉的疼痛应着拍打声产生,他觉到沉甸甸的脯落在他的后背上,她的手指在杯揩了些残留的酒,尝试着探。
瞧吧,已经准备好了。湿的昭示着主人的准备。她得意极了,抓着小天狼星的肩膀将人翻过来。
“怎么已经准备好了?”她挤小天狼星的间,一手提着他的膝窝,一手圈住对着自己立的动。
“我邀请你来了。”小天狼星说。他的习惯的勾住她的腰,他们是好几年的旧人,在尚且还算安定的日里过了不少荒唐日。
“那你还邀请了别人?”她的掌心包裹住起的,得人发更多低沉的息,又挪到带抓挠,装作气愤地狠狠给了带两巴掌。
这可比屁挨打疼多了,小天狼星意识闭合双,然而却只夹紧了她的腰。
喜怒无常的,小天狼星看不清她的表,不知她这突然来的气愤是真是假,只能靠觉判断她的意思。应该不是生气,她俯来叼咬他的结,手在尾椎后面摸着,似乎正在寻找大脚板的尾巴。
“你在阿兹卡班邀请了多少人?”她问着,“他们知你是阿尼格斯吗?大脚板很适合狗狗,他就是狗狗,对不对?”
她把小天狼星推到餐桌上,大概到尾椎位置,这让他的屁悬在餐桌外,方便了她劈天盖地的巴掌落来。
“让我看看你还会因为拍打兴奋吗?”她掰开小天狼星的。凑得太近了,呼的气息都在立的上。可的动两,吐一清。她张开嘴,在他的狠狠咬了一。她不敢想象这只小狗怎么把的戳自己屁,打开龙,让冰凉的冲柔的。这只笨狗并不会照顾自己,笨手笨脚,任何人都教不会他如何准备和清理自己。
她的手指在拍打中间时不时松的,好像可以依靠手指奸他。她没收力气,肉很快变红了。小天狼星的嘴唇时不时漏呜咽,他被剥夺的视线让他不安,和她的接似乎是他唯一与现实联系的方式,他讨好地凑近她的玩,讨好她,才能得到更多。
“汪……”
她有些怔愣,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打狠了?她把手覆盖在他的肉上,俯去仔细听着,终于在细碎的息和呜咽中听见了夹杂其中的一两声像狗一样的呜咽。
他知她喜什么。这让她惊喜,她亲了亲他的脸颊,“打疼了吗?”
“没……没有……”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像是救命稻草,鼻腔里混杂在香味里的腐败味消散了,那是幻觉,小天狼星知,但是他还是会因为这味而颤抖。阿兹卡班会改变他的一切,再也没法回到阳光里了。
她察觉到了他的颓废和消沉,他不是在学校里傲莽撞的小天狼星,活泼的幼犬因为莽撞付了代价。说真的,她还是怀念在床上也不愿意低的小天狼星布莱克的,这混乱的一切都给她的人带来了什么,她皱眉抚摸,试图驱赶恐惧和颤抖。
效果轻微。她盯着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地察觉到小天狼星有些依赖她,不直达是不是年轻时候玩得多了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