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还记得第一次的疼。她听见被褥和衣摩的声音,这让她又害怕起来,她不能被一个陌生人,这不是什么背德的问题,这是她的生路。
她试图向前躲去,对方的挤她的间,退无可退。她抖得厉害,尤其是对方的手掌住她肩时,更是一个激灵。她紧紧夹住双,可惜这力气对于对方来说微不足,对方一用力就分开了,糙的拇指摁到阴,随之而来的快让她呜咽声。
“我不要……”她扭动着躲闪,然而对方的手指准确地蹂躏到充血胀起来的豆豆,她能觉到对方的指甲将覆盖阴的肉推上去。糙的肤接最的位置,剧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落泪,偏偏被人摁住,挣扎不开,几次来,花里便粘。
张辽又试探着向伸手,的让他的稍有顺利。人并不合,她缩紧肉,试图阻止手指的侵。他也烦了,手上用力,直直肉里。
太痛了,她不敢再阻拦,任凭手指在花里翻搅带糜烂的声。呜咽变成大声的哭泣,她噎着,迷迷糊糊中想了些主意,咬了咬唇,双手抓着床栏,小声说,“将军很喜我的......”
她这是难得聪明一次,狐假虎威,间接提醒威胁。奈何威胁错了人,张辽轻笑声,直觉没人可得厉害,他去索吻,却又被咬破了尖。铁锈味再腔中炸开,便是燃火焰的引,激发了藏在血里的暴力和激。
他扬手拍打在人翘柔的。人尖叫声,随之而来的是充溢恐惧和畏缩的噎。他了,明明收了力,听起来哭泣却像是要杀了她一样。人的很,他轻轻拍了拍,观察到人明显的躲闪,顺手又拍打了一。
“啊!”疼,她尖叫声,豆大的泪不住地往掉,想躲闪又没有去。她忍不住求饶,“别打我……”
肉上肯定留了指印,不是拍打留的也得是不停的留的。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逐渐被调动的,时而有手指戳花里,向两侧撑开血,时而又拍打肉,快速又连续,有力而毫无间断。左右躲闪不得,在连续的拍打,她呜咽着塌腰,像是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