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澜却察觉些端倪,追问:“以后可得多加注意,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病一回就弱一回,都是生活上的小细节,能提防着是最好。”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狄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狄兆也是,都不知看着,怎么还让人着凉了。”巴朝他指了指,示意他待会儿去,蔚澜有话要问他。
蔚澜见他承认错误,不但没有原谅他,反而气急攻心,啪地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节制一会死?以后要是再现这种况,我就送她去东铃那儿,还是女指导师让人放心些。”狄兆一听他说要送江瑜走,连被打了脸都顾不上,只想着如何证明自己挽留一番。
蔚澜咬牙切齿,想着必须给他教训,好让他长长记。他珠一转,急中生智,找到了个办法,既然没法拆散他们,那就让他们不好过:“好,这可是你说的。”他深呼一,解气地说:“扣工资!”
正当他要开,却听见江瑜一把推开门,颤颤巍巍地声求他:“不要送我走,我会听话,我会乖乖的,不要送我走……”江瑜急得泪汪汪,生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狄兆了。
狄兆亲吻她额,“嗯,永远在一起。”
江瑜随扯了个谎:“没盖好被,着凉了。”
狄兆被他这一通炮语连珠怼得哑无言,只能梗着脖承认:“都是我的错。”
江瑜哭丧个脸,挣粮可真不容易!狄兆却不见有多伤心,只担心着她的病。这么病一场来,江瑜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上好不容易养来的肉全没了,抱着轻了不少。
狄兆哄小孩一样抱着她,“病好了,就带你去玩。”江瑜被他轻摇着,拍着背,快要睡着:“在哪不重要,重要是和你待在一起。”
“好了,好了,看你们如胶似漆的样,哪里分的开?要是把你送走,你们两个不得哭天喊地的?那我岂不是永无宁日?”蔚澜接着又叮嘱江瑜:“你也是,以后别什么要求都答应他,把自己搞得病怏怏的,就知顺着他,不知?”
才踏门槛,蔚澜就劈盖脸地骂来:“不会以为我真信了这拙劣的谎言吧,你以为我看不来她是在替你打虎?你和她日日夜夜待在一块,你看最近这几日哪有变天?好端端的又怎会无缘无故着凉?还恰好是过完节的第二天早上,呵,也是,中秋之夜,夫妻团圆,到时,难以自抑,玩得有些过了吧?”
狄兆看到她那梨花带雨的脸,也顾不上蔚澜了,赶紧冲上前抱住她:“不会的,不会送你走,我不会让你离开。你说好要留的,还说要把我永远圈在你边,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两人相拥而泣,蔚澜翻了个白,真拿这对小侣没办法。
也不多废话,直奔主题:“听说江瑜姑娘病了,我来探望一番。”蔚澜看江瑜面憔悴,乌青,不免心疼:“怎么突然病成这样?昨天狄兆跟我说的时候我还纳闷,过了个中秋,人就倒了,可不兴这么过节。”
“行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一步。”蔚澜走门外,狄兆沉默地跟在他后,也一起了门。
江瑜本想说是自己提的要求,跟他没关系,但又有些不好意思,思索着要不要开,却被狄兆抢先了一步:“知了,我以后会注意。这次是我疏忽,还请蔚大人给个机会吧。只要别送她走,剩的什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