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被别人的时候,是不是也叫的这么好听?”她揪着他后脑的黑发质问。
他的瞳孔微微涣散,生理泪淌了满脸,嘴角唾牵银丝,像是一瞬被拉回黑暗的过往,应对全凭本能。
男人的很久没被这么无节制地对待过,他闭着睛了一会,花了以往一倍的时间才拣回神智。
祝栖迟垂,犬齿狠狠刺绵柔韧的肤,将伤一拓宽。鲜血慢慢渗,颜西柳呼滞了一,呜呜咽咽地求饶。
颜西柳以为祝栖迟不会玩,抬起艰难地解释:“……遥控在那边,还有其它模式。”
“唔……对主人叫得更好听……”
上一个世界,条件有限,可没人跟她玩这么多花样。
祝栖迟伸手臂勾住他的脖,发狠地往里面。颜西柳的腰很细,本该明显腹肌却因为年龄的原因不再深刻,线条浅浅的。
硕大的扎湿红的甬,与弹动不休的相碰。祝栖迟一个开关,婴儿手臂细的假阳就开始上左右地震动起来。
他想不问题的答案,大脑一片空白,只会用去她的手。
片刻后,埋在过分深之地的突然停止震动,被一一扯了去。
祝栖迟冷静不来,想要收手的力反而更加发狠,在一种莫名的迫切中,将颜西柳到前后同时。
女人的手覆在他肚中央凸起的地方,用力往,手隔着肉去碰埋在黑暗深的与。
颜西柳被药冲得有些神智不清,着迎合她,桃花里满是光,整个人深陷烧般的之海,除了浪叫呻,发不别的声响。
他的双被迫弯曲折叠,翘在颜夫人前的穿式假阳毫无预警地撞狭窄的肉腔深。
颜总裁放的叫床声婉转低沉,好听得让祝栖迟耳朵发。
颜西柳呻着,双迷茫地望着天花板,双手无力地拢在女人肩膀两侧,像是推拒,又像迎合,小腹时不时凸假阳的形状。
男人温顺地张着嘴,被到呕,也注意不咬到她纤细的手。
“没关系,”他踌躇了一,说,“比起以前……不算很痛。”
他缠绵地吻上来,轻祝栖迟的唇,诱哄:“只要主人喜,可以随便玩坏贱狗。”
男人双大开,肉也湿淋淋的开了,时不时搐一,浅红而细碎的伤疤随可见。
“……啊……主人狗里了……好大……”他哆嗦着双唇,肉圈撕裂了,混合血随着假阳的断断续续地落在床单上,洇一朵又一朵淡红的之花。
颜西柳笑声,泛着桃花的睛一瞬冰冷:“有谁会在意狗痛不痛?”
祝栖迟想给他摘来,就被颜西柳住了手。
颜西柳没几祝栖迟就了,然后脸红生气的Alpha立刻倒不听话的礼,开始施加惩罚。
她先是用手指穿扎在乳尖的金环,轻挑慢碾,再狠狠一拽,那一小块肉就被拉成长条,红透亮。
女人抓住红绳的一个绳结,往扯拽,媚叫里就掺一痛意。颜西柳被迫塌腰紧贴床单,用鼻尖,用,不停舐抚她湿漉漉的。
尖从乳蹭到腹肌,祝栖迟像在品味什么味佳肴似的,在他的小腹和腰侧留一个又一个深红泛青的齿痕。
痛吧。”祝栖迟代自己,怀疑地说。
颜西柳发一声短促的嘶叫,濒死般仰起修长的脖颈,项圈连着的狗链哗哗作响,线条深刻的桃花里溢满了泪,要掉不掉的,看着可怜极了。
女人一只手扣在他的窄腰上,不再留力,将他的得起起落落。
床边七零八落地散着一堆东西,祝栖迟挑挑拣拣,找了个和金环一样颜的项圈,上颜西柳的脖。
祝栖迟将两手指他的嘴,手指灵巧地玩颜西柳腔里的肉,时不时模拟阴他的咽。
她放开手,缩回去的乳仿佛一只被残忍串起的果实,祝栖迟着颜西柳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垂脸,将胀渗血的乳尖嘴里,用虎牙嚼。
“再和主人说说,贱狗无可去的时候,是怎么被人在垃圾堆里的?”
祝栖迟看了他一,没说话。她把贞锁也打开了,
颜西柳像被打开什么开关似的,熟练乖顺地抬起屁迎合:“嗯……!主人好猛……到贱狗了……肚要被烂了……死了……”
颜西柳痉挛着冲到巅峰,濒死的快一瞬间夺走了他声的能力,整个人像被走了骨一样浑,好似要溃烂在永不停歇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