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场游行之中。
唯一支持柏琴
中央。玉辇再往前走,柏琴跪了来。
双指住阴唇,向两侧开,不用看,他自己便可以想象他连了七日的肉如何它粉空虚的小,合着还在翕张的后,袒给众人。
少女的阳在神女的命令之柏琴的。
一对少男少女现在辇台之上,柏琴的脸杀过去,那是一对隶男女,少女上的麻衣勉蔽,少男则直接上,仅间围了遮羞的布。两人惊恐地瑟缩在一起,刚刚的惊呼便是少女发。
心一惊,但片刻就冷静来,他把着乌鸟,在肉中摇曳转动。玉的另一端是阳的形状,青涩而未经人事的肉可以味上的沟壑,尤其是沟壑不经意地撞上他的之时。
四周死寂,礼乐声中似乎有妇人的惊叫,又被什么灭。
心脏被快刺激得麻痹,柏琴中发,仅仅一句话,他差掉泪来。
那些贵族、平民、隶,连着这场祭祀的游行与远时刻紧张着他的父王王后都不重要了,赤的他,赤的神女,在这仅剩彼此的天地之中。唇被狠狠咬了一,行镇定地往阳吻去。
柏琴耳中嗡响,怒火不请自来地贯穿他所有想法,他脸上血被烧去大半,仅剩的是嫉妒翻涌。
柏琴听着耳边层叠的低呼,夹紧了双。与后不同的是,男阴里的玉几乎无时无刻不于掉落的风险之中,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分过于泛滥的。
是啊,他会有一对女。
菊在渴慕中变得湿,
“你会拥有一对女。”
凭什么?
神的女。
神女的手抚摸在少女的脸上。
快冲上心脏,柏琴立刻就有的冲动。
这种意外在过去七日不是没发生过,但现在,神女就在他的面前……
“去吧。”
他们像是一对兄妹。或者说,一种污染。
毫无停留,柏琴粉白湿的嘴唇凑近那沉睡依旧可观的阳,唇肉抖颤而虔诚地吻上之前,神女开对他说了第一句话:
连他都还没碰过……那种温和的语气……抚摸……安……
终于在礼乐轰鸣与气叹中,他半直起腰,跪地行神女。神女盘膝而坐,阴尚未起。
柏琴咬住牙齿,脸因耻辱而红。
可他不能。
柏琴双跪开,抬了屁,脑袋第一次如此挨在地面,又如此心甘愿。
神女就在他一臂的距离,一切就如祭祀那日,父王跪在神女的脚边,痉挛着把自己向。
可到底还有不甘。
神女的神始终没有转向过他,她轻轻褪去少女的衣,来的写满着发育不良的瘦弱。圣洁到仿佛连掌纹也没有的手覆上少女的阴,再拿开时,少女呆愣的脸上红得要滴血。
柏琴的愤怒转换为莫名,一息后,恐惧蔓延上他的心。他跪在地上,最标准而礼数的姿势,又被他过于急切的前倾破坏。
“去吧。”她说。
他要在神女的冲击,在神女的鸡巴不容置喙地他的里,在他被得腹中饱胀而尤要更多时,。
“你不用害怕。”
只是稍微松开了阴两侧的肉,阳玉就如跌落一般,拽着拉长的银丝从里掉落来,转瞬又被另一位女巫祝拿走展示。
神女朝少女递了手:“你很害怕吗?”
忽然耳边惊呼。
而阴重新站立。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他多么想转过来,给神女而不是给他人,尽观览享用。
柏琴的无法自抑地战栗起来,颤抖的指尖上后里着的阳玉,些凉的。他一鼓作气,想将阳玉来,阳玉却涩在了里面。
肢一,少女呆呆地望着神女。
污染了这场祭祀,污染了柏琴的亲吻;那污秽收缩的双脚,那少女间丑陋坍塌的支起。
“我……”少女说不话,哥哥护在了她的前,又在神女的注视中缓缓退开。
而今天终于轮到了他。
神女又说。
“神尊!您……”
一大的从里落,在大上。
肉中的阳玉带着空落的不适被扯肉,立刻有男巫祝接过,温还带有粘的一被举上天,示以众人。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