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孩……
如果自己并不守约,就这么趁其不备在某次直接去,他又会怎样的表?惊讶?委屈?不可置信?
单是在脑袋里欺负一顿都觉着有趣,他知,现实里青年给的反应只会更让人惊喜。
可终究还是心。他惶惶望着自己的神实在太过可怜,这样的好孩发现自己被骗以后该好长时间不敢再信人了,那他的良心可过意不去。
青年就这么敞着任由他把玩磨蹭,过度紧张的肌肉彻底力竭后只能细细地抖。
巨大的淫亵与羞耻几乎超了他的承受能力,那样任人摆使用的觉,就好像他不是一个人,只是件用的玩意。他所能的似乎只有期盼那个男人尽早来,然后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可当他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事,只觉自己也荒唐无比。但滞涩的思维整理不导致现状的原因,混沌恍惚的回旋里淫事还在继续。
直至青年腰那一把骨都要被撞化,整个得像一捧泥,持明这才掐着掌肉,一浊。后洇透的缎紧贴上遮蔽的肉,都能隐约勾个肉哆嗦着还要裹住男人阴的艳景。
青年觉得到上沾了那缓慢淌的意,屈辱羞耻的同时也算得到些许解脱。腰侧后的手一移开,没了支撑,一整个人便栽了去。
见他还要往旁边歪,持明无奈地伸手扶了一把,让他倒在了自己上。也许他还是想躲,可确实是再没有一分力气。
“真要被你倔死……”
持明屈指撩了青年的睫,抱着他起前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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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您醒了。”持明收回捻着青年发梢的手,神若无其事,“只睡这么一会儿,怕是恢复不了多少力,这回您可别再浪费了。”
青年没有理他,手掌抬至前试着一攥,看清结果后又缓缓放了去。
持明清楚他的想法,笑了一声,自顾自地继续言语:“方才在看您的发。记忆里都是您披散着长发的样,现在短发的模样倒是新鲜又陌生……说来过去为了把您那一把长发养护得柔顺光亮,也是有人费过不少心思,可惜这些年独行在外您自己照料得怕是不会有多仔细。如何?能否满足在这个心愿,变回长发本相让我看一?”
青年木然一眨:“若是给你看一你便愿意自裁,那我就同意。”
“哈哈,那您给的价是不是有太低?”持明了他的手指握在掌心把玩,“如果您诚心想要,咱们也可以再仔细议议条件,方才说的主动给我骑来一次可是还算数的。已经很划算了,不能再低。”
青年厌恶地将手走,像是不愿搭理。
手中一空,持明也没尝试阻拦,只虚虚攥了一把空气,神平静。
“瞧您,又生气,明明是您先提起的。您既然不喜那我就不再提,咱们聊其他话题……”他声音渐低垂眸思虑,片刻后又几分笑意,“说来有些东西,我一直想让您也看看呢。”
伸手揽了青年的肩膀将他扶着坐起,撩了床帐让光透更多,然后指了帐某反光将青年视线引了过去。持明低亲吻他的发,里盛满期待与恶意,开耐心地询问,“您知不知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