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得，想去迎合他，病中绵绵的又让她力不从心。

        张辽吻着她的发丝安：“妹，我来就好。”

        他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生怕疼了她。

        两人缠绵在一起，汗濡湿了床单，她觉自己就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儿，只余一残缺的躯壳，任凭上的人肆意妄为。

        快达到峰的瞬间，她抓住了张辽的手臂，急切地问他：“明公，明公呢？”

        张辽一愣，抬起看着她。

        郭嘉的脸颊绯红，眉梢微蹙，唇因事而泛着诱人的粉泽，她茫然又期待地盯着他，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赎。

        “明公……明公……”她只是这样喃喃念着，明明是看着张辽，他却觉得她像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

        他心一颤，险些落泪来，于是他学着曹的吻骗她：“奉孝，孤在呢，孤在呢。”

        郭嘉显然认不人了，缓缓松了气，她用力握紧张辽的手，声音轻柔而虚弱：“明公……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

        张辽听着她细碎的呻，低去，用额抵着她的额，轻声哄她：“奉孝，孤在这里，你先睡吧，好吗？”

        “不睡，不睡，让我再看看你，”她修长的指甲划过张辽的脸颊，“明公，再要我一次，好不好？”

        张辽努力扬起了笑容，凑近她耳边：“好。”

        满足她吧，即使她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

        “嗯……”郭嘉咬着唇，她双缠着他的腰，“明公……再来……”

        张辽住她的耳珠：“奉孝，别急，慢慢来。”

        她用宣着对曹的思念，也是给自己这十年一个交代。

        或许该说是十七年。

        是夜皓月当空，她看向那皎皎明月，对张辽：“天命不眷，郭嘉无福伴公左右，公见明月，便如见嘉。”

        “好。”张辽应了一声，随即动腰给她更大的快。

        过后，她像是一朵快要凋零的花得到了雨的滋养，最后一次绽放妖艳的异，神智回笼了些，握着张辽的手抱歉地和他说对不起。

        随后就像她平日为曹定计时那样，她脸上又浮现苍白而自信的笑容，告诉张辽：“嘉送将军一件大功，速去白狼山。”

        “可你这里……”张辽心疼得像刀绞过那样，有些迟疑。

        “你快去，”她急切地推他，“明公留的步兵足以守城，如匈来犯，我自挡之，你快去白狼山。”

        张辽不明所以，想再陪她一晚至天明启程，却几乎是被她推着兵上路。

        还未至白狼山，张辽远远望见两队兵，却是匈将自家兵围困山上，他心一凛，令人尽皆衔枚，悄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