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并不反抗,反而靠在他怀里,伸手取上的金钗,青丝乌鸦鸦地垂在他手臂上,他笑起来,搂着她到了榻上。
这日孙权又请她赴宴,笑着问她:“郭祭酒到我江东已有几日,可曾见我东吴形胜?”
二人骑来到山上,此时日已经落,天边只剩一抹余辉,映得江金红一片。
懈,伐张绣,诛袁术,征袁绍,平匈,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不可为‘义兵’乎?”
郭嘉摇摇:“我主御军三十年,弓娴熟,非将军可比。”
他们这才惊觉待得晚了,只好山在驿站住,夜间孙权悄悄了郭嘉房中,她似乎知他要来,正在案前练字,跃动的烛火映亮了她的脸,她面上似乎有些笑意,中狡黠的光一闪而逝:“将军怎么来了?”
她和曹都明白,周瑜才是他们真正的对手,何况她听闻周郎风朗逸,自然想要一见。
她在等周瑜。
孙权将她的腰抬起,用两手指探她湿漉漉的花玩,郭嘉双手紧紧抓着锦榻的边缘,轻声:“呜~将军……”
孙权默然无言,既郭嘉临危不乱,又恨郭嘉拂他的面,更恨她不能为自己所用,如此犹疑不定中便说要去更衣,让郭嘉先在馆驿安置。
“既如此,权与何人相当?”
孙权留郭嘉在江东住了几日,日日设宴款待,郭嘉倒也安心待着不着急回去。
郭嘉想起张辽在上的英姿,笑了笑:“不如。”
接着又问:“与张文远相较,何如?”
孙权见她似是有意,便邀请:“今日无事,不知郭祭酒可有兴致?”
“策饱览形胜,自然是赏心乐事,劳将军相陪。”
孙权只当她偏心,为曹说话,并不服气:“比夏侯妙才如何?”
郭嘉没有再说话,双一夹腹,飞奔而。
“念将军日日设宴,郭嘉公务在,还未及游览。”郭嘉拢了拢肩上的披风,笑。
孙权扬了扬眉,追了上去。
孙权命侍卫备,随后和郭嘉了府,他们到了江畔,正是残阳如血,又兼惊涛拍岸,长江奔不息,郭嘉不由叹:“千古江山啊。”
“就知将军要来,故留盏灯,候着将军。”她推开他,走到一旁拿起了衣裳。
孙权这才面稍霁。
他住她的双手,让她趴在榻上,将火的唇落在她耳际。他的唇得惊人,令她的呼变得急促起来,不由自主息声。
孙权面带愠,他勒住缰绳,纵追上:“郭祭酒好快的。”
孙权闻言,忽而扬鞭,儿嘶鸣一声,他回过来问她:“郭祭酒,若论鞍,我比你主如何?”
孙权气笑了:“郭祭酒偏袒,此言不尽实。”
“好紧。”孙权低喃着,那湿的肉紧紧咬着他的手指
郭嘉从军十余年,也算久历战场,孙权到底不敌,落后了一程,郭嘉勒,在上转过来,看着他疾驰的影,轻声一笑。
他上前一把抱住她,贴住她的耳朵,笑:“郭祭酒在等我?”
“夏侯将军最善千里奔袭,将军不如也。”郭嘉又摇摇。
“我主将骑兵,战无不克,攻无不胜,”郭嘉笑,“若论战,天恐未有能当虎豹骑者,然南军惯于战,行舟如履平地,也不必在背上争锋。”
“郭祭酒这般贴,难怪你主重,”听人如此心意,孙权心一动,将她揽在怀里就去解她的衣带,“孙权岂能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