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缠着最熟悉的,他的本没办法抗拒这个男人,也不知怎么在没被碰过的年纪里就长成了最适合被他的模样,阴的长度刚好能吞整,又能恰好卡,连花唇的形状都仿佛经过,能最好地裹的青筋。
砂金今晚得尤其快,钻石本还没两就像破了袋,砂金跪坐在他怀里,蜷着一波一波地,他这种时候的面庞尤其显小,艳丽里透朦胧的清纯,像偷尝禁果的怀少女,本难以想象数年前已经怀孕育。
钻石问他,“累吗?想睡了?”
砂金缓缓摇了摇,他额抵着男人的肩膀睁开睛,慢慢抬腰吐阴观察,数秒后才得答案,先生还没。
让钻石满足几乎已成他的潜意识,砂金大概脑不太清醒,竟然伸手到面摸到了套的边缘,缓缓往上褪掉,大半还在自己里,砂金于是一边抬腰一边替钻石摘掉避孕套。
他到一半,手腕突然被用力扼住。
砂金抬对上钻石的睛,困意瞬间消失,他清醒了过来。
简直难以置信自己方才要什么。
“我……”
钻石脆把他抱起来分开,砂金在床上简直不知该用什么姿势躺着,只能睁睁看着男人一把扯掉避孕套,后裹在阴上的被甩得飞溅,男人用掌心包裹住自己的硕,对着他低着动起来。
砂金坐卧难安,他被这画面和声音到,又想蜷紧,又想为他打开。
他不敢深思方才迷蒙间的冲动,他要什么?让钻石无套自己的阴甚至是?
我一定是疯了。
砂金闭上,一刻他的脸上溅满。
他伸掉了唇角的那一滴。
*
砂金差了将近一周,期间卡卡瓦夏和他视频了三次。
小朋友的想象力有限,“哥哥”这个称呼被否决之后,他苦恼了一段时间,比自己长一辈、又比爸爸年轻的,似乎该叫叔叔,但砂金又比他常见的那些叔叔们年轻太多,他偷偷问父亲能不能叫砂金哥哥“小叔叔”,冠一个小字,既能表达青貌,又凸显独特唯一,但没想到被爸爸一票驳回,卡卡瓦夏不知该怎么办,最后钻石开,“你叫他砂金,看他怎么回复。”
“砂、砂金!晚上好!”
砂金看着屏幕对面的小孩,微笑着隔空指指他的鼻,“没大没小。”
“那你也没告诉他,到底该叫你什么才好。”
钻石现在背后,于是卡卡瓦夏的聊天背景变成了父亲的膛。
他分享着自己最近的生活,充实、健康、勤勉,是最茁壮成长的那种小孩,砂金撑着脑袋听他讲,圆圆的金发脑袋背后是钻石的半,他看着卡卡瓦夏,仿佛看见自己的另一种童年。
后来小孩去睡觉了,屏幕前换成钻石一人,半晌相顾无言,毕竟方才的氛围太像一对父母家长,如今孩离开,那岂不是如今剩的便是夫妻偶。
砂金打了个哈欠,以此为借切断了这场视频对话。但实际上今夜并没有好眠眷顾,他的被冗长纷乱的梦境接连造访,但潜意识仍然要求自己必须保证足够时间的睡眠,哪怕只是僵卧床。
熬到晨光熹微,他在一冷汗里坐起来,砂金着额到疼,他梦见十八岁的光景,他生疏地怀抱婴儿坐在窗边,棂外是夏日榴花,鲜艳似烧,他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砂金回到庇尔波因特的次日,假面愚者舞会的邀请函不期而至。
公司意图涉足娱乐产业的布局早就展开许久,开拓门也陆续完成了和几大巨的前哨接,只是奥斯瓦尔多长的风格当然也对不上所有人的味,比如这个从不常理牌、连盈亏都全凭乐的啊哈娱乐集团。董事会开了几轮评议会,仍然决定要拿明年季啊哈综艺的大标,现在是七月,第一轮竞标的宣介会在半月之后,时间上已很紧张。
这次接轮到战略投资,算是捡了一个漏,好巧不巧,市场开拓中本负责这个案的组长正是那位现受了伤的女士。只是担落在战投肩上,难度也同时飙升,已经让啊哈觉到了无聊的星际和平公司,获得场券的资格便只剩一次,因此砂金并不意外,这次舞会他的门主会与他一起同行。
“先生。”层住宅的单人公寓里,砂金站在全镜前,回看向来陪他挑选着装的钻石,“这怎么样?”
他挽着一件质地贵的裹黑丝、拎着跟尖的过膝长靴,取一枚金翠的面遮在脸上,此刻上的简单衬衫立刻被投暧昧影,砂金在面之后眨了眨睛,又问了一次,“先生,这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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