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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在被自己的手指呢,真是心急。”
“不,不是,呜,去,啊啊啊呜,不要,不要呜呜呜...”
“宝宝有摸到自己的吗?是一颗的小肉团,和宝贝的豆一样可。”
“伸长手指就能碰到,宝宝试试看。”
景元诱哄着,慢慢松开丹恒手腕的桎梏,放任小教授探索自己的。
丹恒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自由的手,还乖乖埋在小里伸长了手指寻找景元说的肉,却只摸到一团淫。
他把人横放在自己上,丹恒的腰腹被膝盖,脑袋后仰细的脖颈,上面泛起的青筋和不停耸动的结昭示着快有多么的激烈。
景元看着已经过半的手掌,将自己宽大的手放在丹恒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估计着大概范围,景元手用力挤压把人牢牢固定在膝盖和手心之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凄厉的尖叫,丹恒陡然失声,大张的嘴巴挤不一声音,他神呆滞,空茫的双似乎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景元五指分开,深深嵌在丹恒柔的小腹中,瘦弱的躯没有一丝赘肉,平坦的小肚此刻却生生被压的从指中溢肉来。
丹恒猛的了一大气,几乎翻白的睛艰难的落。他抖着嗓榨两声呜咽,大搐连带着心的肉都晃的厉害。
诡异的觉从手掌传来,丹恒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隔着一层肚他居然受到了景元手掌的轮廓,从里到外两人的手隔着肌肤几乎要握住彼此。
“宝贝,我们在击掌呢。”
“教授的手好小,难怪都摸不到。”
“哈啊,呜,呃嗯。”
丹恒觉到自己的手被阴挤压着,他甚至能受到景元掌心炙的温度,得他肚发疼,直直穿过肉传到他深埋小的指尖。
真是疯了,丹恒崩溃地闭上睛,彻底放弃挣扎,任由自己以这样一个变态淫的姿势被景元里里外外玩个透。
景元慢慢松开手,丹恒白净的肌肤被压一个深红的掌印,他小心的丹恒的手掌,小教授又哼唧两声,被撑大的半晌都合不拢,边缘失去弹的肉边蠕动着想要缩起,一秒又被心挤来的淫冲的东倒西歪,最后一稠的白缓缓从肉里来,这幅汁充盈的才算是彻底被吃抹净。
“呃嗯,唔,啊,嗯呜......”
丹恒从来不知自己可以这么多,他像个满的海绵,被景元玩得汁淋漓后,又能从花心里挤更多来。
时间就像丹恒教授里的,挤一挤总是有的,伟大的学者景元教授如是说。
“我们刚才差就牵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