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孤刀惦记了何止十年,哪里得了他难不难受,提枪便杀杀个不停。连男女之事都未曾经历过的人,此刻生涩的却被迫吞吐着师兄的孽。
借着窗透来的日光,单孤刀盯着两人交合之,李莲花的得到都是,小又吞又吐,咬着他的东西不松。单孤刀看得满意,掐着他的腰一撞击。
"啊…"痛褪去,便只剩快意,纵使李莲花有一万个不愿,也还是得了趣。他大战栗个不停,牙关紧咬着,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更大的声音。
单孤刀听他齿间细碎呻,大受鼓舞,得更加卖力,到其中一时,李莲花原本微弱如猫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受不住地腰吐气,人似乎也清醒了些,他狠咬唇,咬至血都再不肯声了。
"叫啊。"
单孤刀大掌一挥,又是啪的一声脆响落在李莲花尖,正着他阳的被打得紧缩几,得更紧,"刚不是叫得的?"
阴又狠狠碾过那块肉数次,李莲花被得咬不住唇齿,盛不的涎顺着尖淌,咙里也发濒死的气声,没挨几就蹦着脚尖了自己满。
单孤刀松开他一侧手臂,骤然失重,李莲花半边绵绵地倒在榻上,正大息着,一只手伸过来扳他的脸。
"了?"单孤刀见他瞳孔涣散、一脸痴相,满意地笑了。
"李相夷,你可真是贱。"
依然的还深埋在他,单孤刀欣赏够了本,拍拍他带着泪痕的脸,再次飞快动起来。
李莲花前肉本就较寻常男更为丰满,药又使它涨得比平日更大,尖上滴滴答答的乳汁随着的动作四飞溅,单孤刀似是不舍得浪费,伸手在白花花的乳肉上揩了一把,又将手指李莲花中。
"好师弟,尝尝吧,方才师兄吃得都停不住嘴呢。"
腔骤然被甜腻的香味填满,李莲花被迫回神,立刻呕起来,可他米未,除了涎什么都吐不,柔的与咙倒把中手指吞咽得更深。
"停…单孤刀…停…"
每一都连没,药效还未散去,这得很,小边吐边将来的东西狠狠绞住。李莲花被玩得泪涟涟,他了两次,浑上哪哪都得要命,实在熬不住,终于齿不清地讨起饶来,可单孤刀却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该叫我什么,你清楚的。"
李莲花死也不肯吐那两个字,倒一使力,将牙齿一合,用力咬了去,唇齿间立刻渗混着涎的丝缕嫣红,泪也在脸颊旁的涸血迹上洇开一团团淡赤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