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huan冷不丁听见姑姑开kou,以为要开始罚了,难以遏制地浑shen一颤。但还没来得及有xia一步动作,却见公公一把扯住好不容易翻xia了gao台的姑娘,上半shen往台上一an,抄起板zi开始狠揍那两团已经艳红zhong起的ruan肉。
她这才反应过来不是指自己。
大概是恼她翻来覆去地耽误事,这十xia看起来怒气冲冲,打得太急太快。同一块pi肉上叠板zi,疼痛何止翻了倍,那姑娘饱受摧残的双丘哪忍得了这样的疼,疯狂上xia颠动着,妄图躲开赐予它疼痛的gen源。
可这怎么能如愿。猎wu的挣扎只能激起施nue者的狠厉罢了。
“停。”姑姑往xia压了压手。板声应声而止。漫长的静默,周围只有细风还在liu动。荷huan光着shenti,此刻也不知是冷是怕,shenti抖得gen本停不xia来,一时间只能听见shen边姑娘的chuan息声。
她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妙。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xia一秒就听到木拍又一响,吓得她本能一颤。但这并不是拍打pi肉的声音,guan事姑姑侧过木拍,拿边缘敲击在验shen台上,一xia又一xia,节奏轻轻巧巧。荷huan听得pi肉发紧,不安地等待她发话。
“躲了几次?”
没人答话。台上的姑娘瑟瑟抖动着,像秋风里可怜的枝tou叶。
“啪!”
“躲了几次?”
这xia够狠,荷huan光是看都跟着tun肉一紧。姑姑手里的木拍zi看着就分量不轻,将艳红的肉团迅速压扁,又颤颤巍巍地弹起。
“两……两次……”
“啪!”“不会回话?”
“回,回姑姑――”
“啪!”“重新说!”
那姑娘yan泪gen本止不住往xia淌,三板zichou得她一开kou全是哭腔:“回姑姑!回姑姑……躲了两次……啊!!”
本来静置在她tun肉上的拍zi被用力扇了xia来,guan事姑姑赏了她几板,将红tun扯得左右摇晃,又像是不屑于动手,堪堪发话dao:
“屡教不改,掰开她的tui,责tunfeng二十。”
声音轻飘飘的,荷huan却听得心里一沉。那姑娘没有开kou,更没有求饶,公公甚至好心搬了块垫脚的石砖让她踩上,然后再让她爬上台去。
不知dao是因为心里明白这样zuo没用,还是因为不明白这是多重的惩罚。
荷huan默默心想。她知dao。
在来到这儿以前,她曾见过这样的罚。
合huan楼不是什么生意红火的地方,因此规矩跟其他大地方比起来也不算多,但那人就是倒霉。当时挨打的是个小倌,估计是哪个细节没侍候好,又赶上个鸡dan里挑骨tou的客人,于是被dian名要受这个。
妈妈肯定也知dao,但没办法,客人shen份尊贵。当一个上位者想戏nongxia位者的尊严――如果这东西还存在的话――而又给足了钱时,事qing就会这么简单。
小倌被an在楼层正中的空地上,那些人连张矮榻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跪在地上,自己用手扒开红zhong不堪的tunban挨刑。
荷huan抬起tou,姑娘跪在g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