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本以为自己承受得已经足够了,闻言几乎要哀嚎声。所幸望压制了责打时过分的疼痛,而竹板本来也不伤人,她自觉不太疼,因此挣扎着摆好姿势时也算不上太遭罪。甚至分时得以接到微凉的空气,使得原本难以忍受的意都被抑制了不少。
竹板击打屁,炸开清脆的响声。上肉宛若被油煎,疼痛和击打时的振动却刺激自说自话地分。荷得只想被掰开狠狠打花,但实际上连磨蹭双暂缓意都不到,只能痛苦地仰着企盼着二十快些结束。
十打过,艳丽之更甚,但尚且不至于红,只是仍然有火辣的痛。小心地并上后,荷俯趴,手掌已经预备地抓紧台沿,二十竹板不会好挨的。
荷垂了垂帘,心里漫过一阵无法言说的酸涩。
先前惩罚的印记已经不太明显,只在白皙的肉上留两片淡红,预备着继续上。事姑姑过后,竹板就立刻挥落,继续快乐地翻炒肉,给受刑者带来辣的灼痛。
责罚的顺序便是事姑姑报的顺序。这次的小鞭并没再成稀奇古怪的样,只是很普通的细长的短鞭。但罚就是罚,痛明显与之前大不相同,细鞭在侍女手中几乎被翻了花,一一噬咬在私的每一寸柔肤上。后的格外,何况是责打原先已经足够的位:打时,每一鞭挥,再抬起都能扯一银丝。
只是甘愿并不等同于不羞耻就是了,何况荷完全算不得甘愿。
难是姑姑觉得,自己格外……不知廉耻,所以要特地以这种方式让她难堪?
她撑起跪好,但还在细细发颤。
“啪,啪。”
但掌板的人何等老练,一见荷夹紧双,颤抖的样,就知她心里在盘算什么,所以故意放缓了速度,有意让板打在她一带。那里肉,又更加靠近私的位置,执刑者几乎是立刻看见板人颤抖的幅度更上一个度,几乎能让人想象到红的肉之间,那张小得搐吐的样。
她闭了闭。
二十掀过,荷脸颊上原本羞耻的涨红彻底变成望腾起的粉晕。
正在荷心自我安之际,突然接到一样冰凉且的什。那东西很细,荷本能地一抖,立刻绞紧的却无法阻挡的,一直被了甬尽才停止。
有今天楼验之举。
但对于荷来说,与红痕一并浮现的,还有难以言喻的意。竹板的打扯动私的肤,荷无法控制地跟随击打的节奏一一收缩。
合楼留着她学,因此从没敢让她接客。她长到这么大,花里还从没过东西,初次被的诡异让荷恐惧又奇怪,正在愣神之际,只听后姑姑长声:
责罚结束,事姑姑走上前命令她跪趴。
十二时不是馥城的教坊,而是整个南国的教坊。大殷富庶丰饶,民风开放,能站到十二时私院里的女,像荷一样被半送半卖来的是少数,更多则是甘愿前来的未嫁女,或是脆就有此喜好,借以满足好奇心。再者,十二时筛选严苛,每通过一次验审,便算是对自己仪容姿的一次肯定,大殷从不避讳对丽肉的称赞,无论男女。
荷不敢再咬紧手指熬刑,自然也不敢再咬些别的什么位,只能忍着疼痛,泪花不断在里翻。
“还不谢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