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个孩zi被打失禁了。”苏夫人走chu来时,看到的就是打理整齐的荷huan跪好在浴堂中央石板上。她心qing不太好,瞥了荷huan一yan就自顾自坐xia,靠在椅背上翻来覆去摆nong着手里那gen细杖,
荷huan刚才听到那边的杖责声,自然知dao发生了什么。但她不明白苏夫人特意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心中隐隐腾起一层不安,觉得到底还是要轮到自己了。
苏夫人见她不说话,有意要羞她:“你这shenzi,失禁就算了,就是不知dao会不会penshui?”
荷huan心tou大骇:她在说什么?她要自己zuo什么?
“没听说过?就是这里,”苏夫人伸手把荷huan拽到面前,隔空往她tui心chu1dian了dian,“要是shuang得厉害,这儿就会往外penshui,可惜也不是谁都zuo得到,你想不想试试?”
荷huan一个“不”字刚涌到嘴边,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都听夫人的。”
苏夫人看她蔫眉搭yan的样zi,觉得好笑,用细杖掂了掂她右侧圆鼓鼓的乳房:“起来,跟我过来。”
荷huantui跪麻了,但不敢迟疑,立刻一瘸一拐地跟上去,来到一池面积颇小的温泉之前。泉shui不断腾起白雾,看上去re度很gao,苏夫人并没有让她直接xia去,而是亲自坐到一块码tou一样向shui里延伸的白石板上,然后示意荷huan趴到自己tui上。
又是这个姿势,像个七八岁的孩zi一样,因为惹父母厌烦要被an在tui上教训。
荷huan打心yan里不想过去,但也知dao不能不an指令行事,于是乖乖趴过去。苏夫人扯开她的tui,用膝盖ding起荷huan小腹,摆chu一个挨打的极佳姿势,然后拍拍荷huan的屁gu:
“叫chu来,我听听你底zi怎么样。”
tun肉在掌心xia弹tiao个不停,像池chunshui一样被扇打得波动着。荷huan以前从来没练过床技,更何况原先挨打gen本不让喊,因此全bu经验都来源于在合huan楼从隔bi听来的。她忍着疼酝酿了一会儿,shen后巴掌一xia比一xia落得急,像在不停cui促,她只得先开了kou再说:
“好疼……唔……”
“唔嗯……夫人……啊!”荷huan正nie着嗓zigan1嚎,被苏夫人一巴掌扇在tui心,瞬间疼chuqing真意切的一声来。等痛劲过去,那种酥酥麻麻的gan觉立刻攀附上来,荷huan舒坦得双tui直抖,又开始咬紧牙关呜呜咽咽。
“叫得这是什么东西?生怕别人不知dao你是夹chu来的?”苏夫人皱着眉又补了一巴掌,这xia角度有些偏,扇上xuekou时快gan更胜疼痛,荷huan立刻“啊”地叫chu声来,尾音媚得发ruan,带着dian受痛的哭腔。
“很好,就这么叫,继续保持。”话音未落,一捧re泉被浇上自己腰背。荷huan起先被tang得一激灵,等习惯了这个温度,立刻被这种guntang的re度抚wei了。reshuian摩pi肤的gan觉非常好,苏夫人不知从哪扯了块颇长的浴巾来,此刻攥了巴掌大的一团浸了温泉shui,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