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豹极听阿的话,名字听着也好玩亲切的,但她还是一见就怕的发抖。
大将军把自家府邸的后库翻了个底朝天,挑挑拣拣许久也只是挑了一件她勉看得上,准备次日送给自家妹妹把玩的稀奇小玩意。
帝渚正拿着一把银光烁烁的云纹匕首,目光定定的给自家妹妹削果。
看妹妹笑的一脸宽心,帝渚也跟着微微一笑,并不在乎这等小事,随即低继续削果。
说完这话,手里已是看不来原本是个什么模样的果便大概算是削好了。
每日辰时就早早起床收拾,到了晚间门快要落锁时刻才是依依不舍的回到将军府。
她一心一意记挂的还是明日又该给皇妹带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第一次削果的大将军皱眉看了自己的成就品足足半刻,觉得实在不上给自家千万贵的妹妹吃。
短短两日的功夫,将军府的男男女女们都甚是唏嘘自己没有这等好福气。
她凌厉带煞的眉立即温和了几分,柔声:“你不是怕它吗?以后它都不会来了。”
这日,天光大好,满金光撒殿,细碎的金光斑驳了桌案上的桃花枝。
大将军此番辛劳,特是恩赦大将军三日不用上朝拜见。
不过与她而言都无什么差别 反正都是吃人不吐骨的吓人猛兽,看一都要打个寒颤。
自此,将军府上谁还能不知大将军视妹如命,满心满意在乎的都是永宁帝姬一人。
有兄长长的不住幽怨自己撞不上这等权大厉害,一心幼的好长。
没有兄长长的则是埋怨父母没有给自己生个好胎,怎么自己生不成大将军那般好的天贵命格。
过后她才知那是只极难得的金纹黑豹,只生长在苦寒之地的天山上,远不是普通豺狼能比拟的稀少种。
但怨来怨去,最后只能叹息自己前世没有成大善事,所以这辈自己投不成得天独厚的永宁帝姬一命,受不到大将军的呵护。
帝渺笑眯眯的哦了一声,她可怕得很那只豹呢!
全然不顾其他的珍贵宝被她一脚踩得稀碎。
皇帝特意叮嘱她只需在将军府中好好休养生息,顺便安置好一回朝将士。
回去之后她也没腾太多时间给府里早就等命事的将士心腹们。
正当她越削手里的果形状越是古怪时,耳边又响起帝渺好奇的问话。
“阿,那只生的好吓人的黑豹怎的再没跟着你来了?”
她削人骨倒是轻而易举,但削这又又小的东西还真有难度。
于是她转手就要把它丢开,打算重新再削一个。
“阿,那只叫松的豹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呀?为什么它这么听你的话啊?”
“是从南陵雪山上的一狼窝。山脚的村民们时常抱怨山上有狼来咬人,连白日都不敢孤门,我知了便带着十几个将士上山猎狼,一路杀到狼窝时看到一只母金黑豹才死不久,腹躺了只刚生来的小豹奄奄一息的窝着,我心有不忍便带回营养着了。”
闻言抬看了看面前毫不在乎形象的叉开双脚,一边顽的摇着小小的脚尖,一边乖巧等吃的帝渺,一对上妹妹的面容。
可大将军此番紧赶慢赶的回皇城都是为了心上的亲妹妹,再见到日思夜想的皇妹后哪里能有多余心思放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