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掉。」章哥燃起一支烟，倏然说。

        完全不给通或者拒绝的机会，章哥捻熄烟，貌似又想起什么而坐到了她的旁。

        「菱菱，其实妳也看来了吧？我一直都对妳保有好。」章哥忽然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同时欣赏小妮在他手里瑟瑟发抖的模样。「老实说吧，妳不接客也是可以，除非我的女人，我还可以替妳去跟老板周旋一。」

        「意思就是，今晚有妳不得不接待的客人。不过妳放心，那位客人多让妳陪个酒而已，不见得会哪些格的事。」章哥自欺欺人地说。

        「等等！」她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却又被疼痛的脚伤提醒得重新坐回去，「章哥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今晚我答应过来帮忙，是因为我有急需，而且这和一开始说的不一样……」

        「把衣服脱掉。」男人依言果然再说了一次，同时取来早就放在茶几上纸袋中的「制服」扔给她。

        此话一，沈菱舟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睛。

        沈菱舟呆了一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话，尴尬的神再次求证：「……章哥，你再说一次，我、我听不太明白……」

        「既然没有受伤，就从今天开始好好接客，薪资不会亏待妳的。」

        「什么意思？」

        沈菱舟再次被他突然拉近的举动给吓一，并不是自己惧怕他，而是对方看着她的神总是透着一想将她拆吃腹的味，这让她直觉地想要从这个人边逃开。

        休息室里并没有冷气，沈菱舟却冷得打自心底发寒，所幸章哥也明白不能把人得太紧，「妳考虑看看，不过只有五分钟时间而已。」然后留脸阵青阵白的少女，起往门外离去。

他的后面，一直到对方的脚步停来，才不得不随他一起坐在里面的沙发上。

        「一开始是说好的没有错。」章哥轻弹烟，「但凡事总会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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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沈菱舟面难，接客的事她也听说不少，有些酒客会价与酒店串通好，药迷昏不合作的小捡尸劫，不过这些事就算不用章哥手，俱乐里的小也会主动献上和酒客场。

        她不是不信任章哥，而是今晚不合的小就是自己，再瞧瞧章哥急于让自己接客的姿态，很难不让人联想那些低滥俗的手段。

        「等等！可是……」

        「好了，时间不多了，那位客人差不多在等候了，妳快把制服给换上，我在外面等妳来。」

        章哥皱了皱眉，当初就是看在她还未成年的条件上，才让她负责茶接待的工作，本来今晚也是着一开始说好的安排，孰知翁燕的计划却提早了一步，那女人倚仗朱有金给她后背撑腰，异常持今晚就要让涉世未深的小妮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