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利扒着他的肩膀，严肃无比：「你不会产卵生孩，对吗？他们不会现在我们的餐桌上，对吗？」他惴惴不安，脸上充满惊恐，「还是——我已经吃过了？！」

        ——它们看起来和餐桌上的一模一样。

        沃利再一次睁开。他扭，迪克睡在他旁边。沃利二话不说，爬起来把他的丈夫摇醒。

        沃利一脸莫名其妙：「我是男的啊！」

        5.

        他坐起，剧烈气，满大汗。

        「当然不会。」

        迪克快累死了，他抱住被尾巴缠住的沃利，咬了丈夫的脸颊，假装听不懂：「是的，是的。我也愛你，沃利。晚安！」

        迪克说，他眨了眨漂亮的蓝睛：「我只会生，记得吗？冰箱里的那些就是我生的。你还说很好吃。」

        「你是人鱼。」沃利认真地说，「也许人鱼的生系统跟人类不一......嗷！」

        沃利几乎尖叫声。

        「......」迪克问，「你会生孩吗？」

        沃利没换气，迪克哭笑不得的打断他：「沃利，我是男的！」

        人鱼带着一暧昧的痕迹重新睡。沃利被捆的紧紧的，意思意思挣扎了一会就放弃了。

        这回他没再梦了，一觉到天亮。

        「好吧。好吧。」沃利重复，不确定地说，「所以，你不会产卵......？」

        人鱼皱着眉，咙发隐忍的呻，一只手压小腹，另一只手抵在，手掌朝上，接住从里挤压来的卵。橙红的、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卵陆陆续续堆满手掌，砸到浴缸里。

        一旁的迪克也坐起来：「沃利？」他没有得到回应。迪克皱着眉，捧着沃利的脸，指腹轻轻掉汗珠，「嘿，Walls，看着我。」

        ——有些鱼类会吃掉自己的孩，不论是刚诞的卵还是小鱼苗。

        沃利当然清楚那是什么，有一次他吻了这迪克一个激动不小心把他的绞断。

注意力放在他和迪克之间，迪克的笑容，声音，温，摸......沃利的脑袋绝大分都存放这些。断并不重要。更何况在医院小罗每天都来陪他，除了行动不太方便没什么缺。

        但这次他不会忘了。

        「沃利？」他的丈夫注意到他来了，起一颗鱼卵放嘴里，笑着问他，「要吃吗？」

        「我......我噩夢了。」沃利咽了唾沫，神惊魂未定，他低低呼一气，小声地说，「我梦到你产卵了......在浴缸里。我，我吃了那些卵但我吃的时候不知那是你产的我还说很好吃然后你——」

        「好吧。如果你没忘记，人鱼也有分男女。」

        「小罗，小罗，醒醒，小罗——」

        4.

        即使断了、吃了鱼尾巴肉，沃利还是经常忘记迪克是一条鱼。

        沃利愣愣的看着那些卵。

        「唔唔！唔唔唔！」小罗！放开我！

        迪克鱼尾巴躺在浴缸里，某块鳞片翻起来，一个小。

        沃利猛地睁开。

        好吧。好吧。晚安，小罗。

        只不过上多了鱼尾巴捆来的红痕。

        成年鱼的鱼尾巴成功将伴侣卷住。手脚都被死死缠着，尾巴尖压在嘴巴上，沃利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迪克深呼，声音沙哑：「那我怎么会呢？」

        沃利在心里说，抵着迪克的额眠。

        「什么鬼......沃利......？」他的丈夫呻着，「......你最好有急事要说。我很累。全酸痛......」

        沃利虚弱地抗议：「但你是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