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的姿势,白晳的肌肤上覆满了从手上淌的黏,在脚尖沉沉地往坠落,拉一细长的丝线,“……哈啊、别……..动……嗯呃、呜呜……”
接来的方宁夕只记得很痛很痛,最后是长得像柳长生的那人轻轻抱起他......
“长....长生!”方宁夕大汗淋漓的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还躺在昨天午躺的锦床上,一睁就看到曲雪抱着一个大大的盆罐,见到方宁夕醒了之后,小脸上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宁夕哥哥你醒啦~”
“是小雪啊”方宁夕了额上的汗珠,絮絮叨叨的念着“我了一个噩梦,梦里的长生很不对劲....”
“是这样吗?”方宁夕突然打了一个冷颤,脑后凉凉的,紧接着柳长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样的吗,宁夕~”,一双大手牢牢控制住方宁夕的肩,那手腕白晳的近乎病态,骨节分明。
柳长生唇角微勾,黏腻地喊方宁夕的名字,音调低沉勾人,齿缠绕,意味不明。
方宁夕狠狠的哆嗦了一,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惊惧,“柳柳柳柳....长生,你是人是鬼?”
柳长生挑了一额前的碎发,温如玉的脸上陡然现一裂,紫的肉瘤连带手畸形地从白玉般的肤钻,蠕动收缩,几细小的手从柳长生脑后钻,颤巍巍的朝方宁夕打着招呼,“宁夕,我非人非鬼,但我是你的”,红的唇开开合合,方宁夕却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边一阵轰鸣声,一秒方宁夕向后逃去。
“不...不要靠近我...东明轩救救我!颜初,月嫦兮,寒云来个人啊,来个人救救我!”方宁夕双踢蹬着,躲到了床铺最里面,嘴里嚷嚷着求饶救命。
柳长生看着好笑,月嫦兮如同鬼魅般的绕在方宁夕后面,一手缠上方宁夕的,“小夕不怕,我为你抚琴可好?”
东明轩大大咧咧的脱,了狰狞的肉棒,“宁夕看我的大不大?”又一手缠上方宁夕的。
颜初嫌弃的撇了一东明轩,用力控制剑气将方宁夕上的衣尽除,一阵冷风袭来,方宁夕发现自己上的衣服被力震碎成了粉末,眸里满是震惊和不解的看向颜初。
寒云则是端着药盅,温和的说着,“喝药”,黑的汤药里是密密麻麻的手在蠕动。
曲雪一蹦一的从人群中钻来,从瓦罐里两只蛊虫,其中一只是吃各种草药长大的一种蛊虫,型似蝴蝶,通碧绿,可致幻眠,另一只则是淫之,乃是利。
方宁夕睁睁看着曲雪把蛊虫送到了他的额间,一阵刺痛传来,方宁夕看着面前的六人异同声的说,“方宁夕,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