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坐在车里闭目养神,发生的事太多了,再怎么去压制,shenti的需要也只会越积越多,光是想想就会有种qiang烈的不甘心。
话虽如此,现在排除xia来,五条也找不chu能消遣的对象。
想要诞xia六yan血脉的女人多的是,能让五条愿意的却没有一个,然而在shen边熟悉的人当中,也只剩xia了硝zi。
……硝zi会把他杀掉的,五条默默的去掉。
当世最qiang的六yan,现在正在因为xing生活而烦恼,但如果非要说的话,其实yan前就有一个人选。
正在开车的伊地知突然有种背后一寒的gan觉。
伊地知本就是通过了层层筛选才被选中接近五条,又被五条考验了很多年,该说不说,刚好chu1于五条能接受的亲密度,同时又没有拒绝资格的倒霉dan。
“喂。”五条才刚开kou,就把伊地知吓了一tiao。
“在——怎么了吗?”伊地知开始反思有没有zuo错什么惹到这位大少爷,还是说又有什么一时兴起的想法了。
“找个地方停车。”五条懒洋洋的xia指令,倒也还没想好,如果伊地知真的接受不了就算了,此时五条还抱着自愿原则。
伊地知很听话,也完全不询问停车的理由,五条甚至找不到提起话题的时机。
“你都不问吗?”五条习惯xing的把问题甩给他,伊地知立ma就慌了,应该问吗?明明之前嫌弃问的太多,难dao说还得分析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
伊地知想了半天,既然五条没主动xia车,那应该是想跟他说什么,才会怪罪他不问,只能小心翼翼的提问,“是有什么指示吗?”
毫无qing趣的男人,五条思考了一xia,但很合适,不会因此而产生多余的ganqing,“话说前tou,我只问你一次,你愿意帮我chu1理xing需求吗?”
伊地知的大脑当机了。
他单知dao伺候五条会很难,但没有想到都已经这么难了,还有男上加男的事在等着他,年仅26岁的伊地知辛苦的像是度过了两倍的日zi。
“……那是指什么呢?”伊地知假装听不懂,企图蒙混过关,万一只是一时兴起,或许自讨无趣就会放弃。
而五条想了想,觉得伊地知这么笨,不如直接动手比较快,“你过来,嗯……这次就先帮我tianchu来吧。”
伊地知吓得手都在抖,他是26不是16,当然听得懂五条在说什么,解开pi带都花了好一会儿,不得不苦恼的面对现实。
五条说的是tian,那就不可能只是手打,伊地知定了定神,慷慨赴死般的尝试着给他tianying,男xing肉棒的腥臭味,肉块在嘴里逐渐膨胀变ying,差dian被噎住,比起难受反而是委屈的占比更多。
伊地知就那样一边红着yan哭一边呜咽着给他tian,可怜巴巴的让五条有种自己在欺负弱者的gan觉,可他舒服到怀疑到底是伊地知熟练zuo这种事,还是说自己真的技术很烂。
cao2到深chu1hou咙的位置,会因为呛到而不自觉的xi紧,伊地知拼了命的咳嗽,在被过分激烈的对待中努力呼xi,因缺氧而tou晕yan花,难受的涕泪横liu,还仍然谨记着,绝不能咬到。
五条chuan息着勉qiang在she1jing1前推开了他,jing1ye溅了他一脸,歪斜的yan镜上都是,顺着镜片往xiahua落,凄惨到五条第一反应是娜娜米会杀了他的。
“……”人不可貌相,五条完全没有想过伊地知会擅长这个,反而忽略了yan前离得最近的人,“你跟我说实话……”
和咒术师不同,监督们只是普通人,伊地知所知dao的,大bu分监督会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zi,不少是家人中有咒术师的qing况。
但是伊地知的qing况又有所不同,他少年时期就意识到了自己的xing向,因为五条的任xing也从未有过稳定的关系,压力太大偶尔会去特殊XP的店里消费,大概,是同期经验最丰富的人。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伊地知……”五条拒绝了其他服务,ding着他审视的视线,伊地知颤抖的手好不容易把车开到gao专,也没等到五条说怎么chu1置他。
在五条大声嚷嚷着找硝zi诉苦时,在医务室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九十九由基朝他shuang朗一笑,五条顿时安静了xia来。
“你还知dao回gao专啊?!”
挂名的特级,因为不接受任务连工资都停发了,没人guan的九十九,“……特地回来,你最好真的有事。”
九十九回来是因为chu现了gao专以外的学校,回来看看才发现大变样了,她不涉及权力斗争,懒得理五条的大清洗,决定关键的问题在于。
“你认为自己杀不掉宿傩吗?”
九十九面se严肃的提问,若是五条的想法chu现了问题,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