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歉,也不会把他当麻烦,即使他将一切全盘托,胀相也没有半分指责他的意思。
无法接近的距离,悠仁再一次受到了那种苦闷,那并不是努力就可以改变的事。
话音未落,悠仁就察觉到了气氛突然变安静,正担忧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胀相的泪吧嗒就掉来了,“啊,那个,不是……对不起……”
说完又觉得不对劲,正常来说谁听了都肯定会生气,“也不是,怎么说呢……我以为你会很在意他。”
五条的训斥在意料之中,野良懒得搭理他,也不准备认错,等以后得手了还有的是要吵的。
家是只要回去了,就什么问题都可以消失的地方,家人是就算相不来,也还是会在乎彼此,悠仁觉得自己简直在被无底线的纵容。
悠仁望着前蒸腾着雾气的茶,莫名就觉得放松了来。
“但也仅此而已,他有他的问题,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不是我还是他,都没有要为了别人改变自己的想法。”
疯了吗?野良被在墙上吻的时候还在犹疑,但当五条起来的半抵住他之后,他确定五条本就是疯了。
“不,我没事,”胀相一边捂着脸一边摆手,“我只是很欣……你能再说一遍吗?”
“怎么?你想代替学生被我吗?”堪称羞辱的话,野良确信如果是平时的五条绝对会受不了挑衅,只是此刻却更像是调。
叫命运也好,叫灵魂的选择也罢,只要拥有自我的人,就会有不会为他人改变的底线,悠仁突然无比的想念顺平。
但话题还是绕不开野良,悠仁以为他会生气,结果胀相只是端着茶杯,并没有表现在意。
“……总觉得,只是说来就轻松了很多。”悠仁为自己的思虑过度失笑,“不过说起来,我以为你会生气的,野良的那些事……”
家人应该是什么样的觉呢?悠仁无从知晓,他只有爷爷,而他从未在老爷那里得到过,称得上温柔的对待。
“你在想谁?”看到会温柔的笑着问他话的胀相,悠仁一瞬瞪大了睛。
他为数不多见五条的几面,都基本上在吵架,或者说五条单方面的气炸,结果这次却丝毫没有抑制冲动。
哪怕朋友再如何心,也总有时间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因为大家都有自己的家要回去。
“……爷爷也好,你也好,总是在说让我自己的想法去就好,”悠仁用手托着腮遮挡着侧脸说,沮丧的低整个人摊在桌面上,“我也不知要怎么才好啊。”
面对胀相满是期待的神,悠仁不禁想到,果然还是很难得来啊……
“……”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悠仁失声笑,“这么说的话,不能叫哥哥,应该叫大哥才对吧?”
“可能是误会了吧,我和那个人的关系。”胀相只是端着杯,既没有喝也没有放,“……算得上特别的人,他不会看着我死,我也不会放任他不。”
血缘的力量吗?还是说信赖?悠仁很清楚,与其他人不同,无论他问什么,胀相都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像沙漠里寻到源,五条急躁又饥渴的吻他,不放过每一寸肌肤,野良试了几次把这狗膏药扯来,均以失败告终。
“……我看不到你的在。”五条说了半天的话,野良就听见了这一句,这不好说嘛,当即解开外套领,“想看在还不简单?”
想,似乎他自己也跟其他人保持了距离。
再怎么说专是五条的地盘,这么一都不顾及老师的形象?
“不知?”胀相放了茶杯,连说带比划,“首先,要不要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最后还是坐在了胀相面前,临近冬季连胀相也换了日常的衣,看起来实在不像咒灵,跟专的学生没什么两样。
……家人,能够包容他一切的人,虽然说已经失去了,但多少还能算得上。
他们明明一度踏过了这条界限,顺平会第一个选择去的地方,仍然是他的边,就算是来,就算要求,他也绝不会放弃顺平,只是看着一切发生,这种事他不到。
五条顿住了动作,接来却是蹲去解他的带,光天化日之就要打野战,反倒是把野良吓了一。
五条怔住了,野良这么一,都准备好了被痛骂一顿,只是没有预料到五条的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