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不够听话吗？卡徒路斯有时候会茫然地想。他除了偷偷养赫兰多，再也没过任何违背父亲的事。可赫兰多不会对父亲造成威胁，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惩罚他呢。

        父亲要……从里到外将他驯服。

        小狗被牵回去的路上，视觉已在逐渐恢复。可风里传来了熟悉的气味。

        “洛特斯大人！”骑士行了礼，见那人微微颔首，将他与绷紧的，没墙拐角的狗绳收底。

        “怎么了？”那人还未回，却看见了那一的白衣影。如同他所掌握的权柄一般，冰冷，令人胆寒。

        “来这么久，该了。”主人说。

        脚步声离他愈发近了。隐约有交谈声传来。小狗继续跟着临时的主人往前走，兽耳却微微往后，暴了他的恐惧。

        谢父亲蒙上了他的双。卡徒路斯想。否则他就要看见那些人羞辱嘲笑的表。或许此刻那人中满是蔑视，得以用人的，直立的姿态，自主地排，乃至以此作为羞辱的手段。卡徒路斯不怕刀劈火炙，却很容易被他人神刺痛。

        死亡主祭面无表地离开了。

        有时走得快了，拉拽过了，疼痛便会使他的来——那会导致前的丝绸被拉拽，狠狠扯动他的乳环。于是小狗的不得不起，否则对乳首与均是折磨。

        他知那些人的坏心思。卡徒路斯承载了太多恶意与羞辱，哪怕那些人在太阳升起之后，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用那种忠诚而仰慕的神仰望骑士长。

        今天作为小狗的他，不被允许拥有睛与。他的视力被剥夺，他的被禁锢。所以他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只能当一只安静听从命令的小狗。

        “主人”停了。他把小狗往右边牵，一直到踏上松的泥土。小狗的躯碰到了墙。他意识到，那交谈声与他仅有一墙之隔。

        因而他不知，那些牵着小狗的骑士，神如同白日里一般灼，燃烧着忠诚与仰慕，且伴有很少显于人前的，赤的痴迷。他不知他每一声闷哼，都能令骑士的裆鼓起，他那被淫的阴与乳尖，被神舐了千百遍，且现在许多个夜晚的梦里。

        “原来是怕人。”新人回看向低垂着脑袋的小狗，“他走了，走吧。”

        不，他没走。卡徒路斯闻得到他的气息。他还站在远，倘若他从这个黑暗的角落去，就会暴在洛特斯的目光。

        小狗迟疑着，不愿绕过那个拐角，任由牵引绳卡在墙角，绷紧。

        前段被系住了，红的大张着，也只溢来些许清。其没有被挡住的女一酸，哗哗冲，浇在墙角的声音在空旷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明显。

        就像卡徒路斯不明白，为什么骑士团可以在阳光之拥护他，也可以在黑夜之中践踏他。

        好似早已习惯，只洁白的手套握着拳，深深陷泥地里。于是被脏的不只是手套掌面，还有陷泥里的拳面。

        他不想。他不想让洛特斯知。

        他不知他淫滴，又被长发拂过的青石砖，被人循着痕迹一步一步踏过，恨不得将他脏的发尾吻净；他不知被他过的，深的土地上，大量郁的洒而上，最后皎白的月里。

        第一次他被夺走的是视觉与嗅觉，那人全程不置一词，他不知那位临时主人是谁。第二次他被夺走了听觉与觉，他看着那个陌生人把他往粝的砂石地上牵，没有痛，不会躲避，掌心双膝鲜血淋

        他听到了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恐惧与羞耻之余还带着些许无奈。这次的新人格莽撞，无论是在征的时候，还是在现在——卡徒路斯记得住所有人的气味。而今，他所嗅的，已经有大半个骑士团接过这个任务，在深夜牵着圣冕的小狗门散步。

        不……

        他听见另一声，就在他的后，对着他那摊的位置。若不是这些临时的“主人”不被允许碰小狗，那些大抵是要浇到他上的。

拉扯，痛与不停冲击着他的。

        于是小狗垂，将过长的红发向左拨了拨，哪怕光泽漂亮的发尾在先前的爬行中早已垂在地上，沾了尘泥与烟土。它熟练地抬起右，就像一只真正的，未开智的普通小狗，对着墙角，努力放松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