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想问一年前那个吻，又觉得这能怎么问，这有什么好问，烦躁地抓了抓发，最后看向他膛：“你的伤都好全了？”

        所以这里会受伤。昊苍低看向自己的膛，，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他看十手卫的视线移，在他腰腹意味不明地稍作停顿，而后揽着他的肩往回走。

        “你们还真是神鬼没……你的保密级也太了。说实话，我私里查过你，权限有限，什么也差不到，要不是看过你的证件，我都要怀疑到底有没有你们这个门。我现在的级别还接不到那位领导，不过哥觉得是迟早的事。”十手卫哥俩好地了他的肩，“你是自己坦白，还是等我以后再去查？”

        “坦白什么？坦白你是我……对象？”

        “你小！”十手卫受不了般退开，“我们可就见过两面啊，你开的玩笑一次比一次大，还……你哥，哥知自己魅力大，但也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年轻的警局新秀环臂看着他，颇有几分无语，看他又一副无辜的表，神跟条小狗似的，又没办法转就走。

        ……何况这人确实帮他完成了几次任务不是。

        ……算了。

        “还没谢谢你，救了我一命。”他转过来正对他，“你离开以后，那些怪象都消失殆尽，只剩那栋被夷为平地的楼。我被人从里捞起来之后，都以为是自己神了问题，一痕迹也没有。查也查不到你。直到两年前你亲我、咳、那次，我才确定你是真的存在，不是我现了幻觉。”

        “我也希望你不是幻觉。”

        “……什么？”十手卫撑着巴端详他的脸：“有黑圈，但不严重，你没有不该的东西吧？还是说你要不要去医疗中心看看？”

        昊苍却只摇了摇，说什么，也没再说什么。

        “好巧，我也住205。”昊苍抬看向他的宿舍，小小一间，摆设与他的全然不同，却富有生活气息。

        他一直是个很让人安心的人。

        “什么？”十手卫转去开窗，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昊苍却透过他，看见了另一影，嘀咕着：“养狗要不要封窗，狗不会去吧？不过我这狗好像二十楼都活蹦乱……”

        又看见年轻的警员打开冰箱拿了两罐饮料，恍惚看见更年长的他站在冰箱面前问：“狗……不是，你们坎尼斯能喝啤酒吗？要不喝算了，你不是刚刚成年……”

        絮絮叨叨的，半长发丝微乱，连轴工作冒些许胡茬，看向他的时候，神半是无奈，半是纵容。

        好像那句“小天儿”还在耳畔。

        昊苍抱住了向他走来的人。

        “你、你怎么又――”怀里的躯更为瘦削，一手举着一罐开了的饮料，僵地绷着。

        “我好想你。”昊苍埋在熟悉的肩窝里，深深着令他贪恋的气息，舍不得放开。“我找了好多世界碎片，找到你的次数屈指可数。你的记忆里有我，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

        “所以次找到你，我要亲你。”青年抬，面上又是那朗笑开怀模样，好似先前那些破碎了一地的绪从未现，“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而后好似数据错乱，虚化消失，只剩拿着两罐饮料的人立在原地。半晌，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