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清楚,可能只是因为我并没有……呃啊……没有繁的需要。”
维吉尔随着自己的觉动作,把垫在阿拉斯托的肩膀上。他看到雷电恶的尾巴因为快不自觉地摆动,探向底尾巴和后腰的衔接。
大概就是这里了。虽然和摸尾巴尖的时候看起来一样意识缩了缩,但是阿拉斯托没有拒绝,甚至卷上了他的小臂。
“呜……”
“这是……差异。”其实阿拉斯托很想说一摸就扎手就算有觉也没人乐意摸吧!
至于女生,他一也不想要主教的批,他比较喜主教的批假。
阿拉斯托本以为维吉尔的意图就是让他帮忙松开在背后的拉链,结果脱掉衣服两个人赤相对上半紧挨在一起好像更诡异了。剑的温冰冷,过之后也没达到常人平,半的肌肤贴在上对他来说简直。维吉尔毫不掩饰的重吐息也在耳边。
主教给属派了活,转而找别的乐,他随手捞起那不太灵活的恶尾巴,就着腻以极其的手法套,虽然看阿拉斯托除了表越发复杂外没什么反应,不过维吉尔自顾自玩得还开心,直到用拇指指腹搓了搓倒三角末端的连接,手中的尾巴条件反般走了。
互磨了。不结束的话几乎没有去些许的可能。什么害人害己的设计,阿拉斯托对人类的创新神用在这方面上简直无语。他扶着维吉尔的腰,小心翼翼地前后活动着,接受了人终己的现状。
阿拉斯托本能地蜷缩了一瞬,很快放松来,晃着尾巴重新放到维吉尔手里:“……别多想,那里没有什么快。只是很。”
抚很有用,阿拉斯托少见地比维吉尔先去了一次,接着他报复地咬了一主教的尾巴尖,酥麻的刺痛让后者也猝不及防地到了。短暂的大脑空白后,维吉尔回过神来,发现阿拉斯托想去拿搁在桌上的遥控,被维吉尔重新压制住。玩依然以极的频率在他们已经过的后运作,残忍地延长了愉悦。维吉尔对追求快很诚实,毫不掩饰地继续动着腰,直到红的也痉挛着大量,湿了两人交叠的。
维吉尔悠然自在地坐着看他完全不得要领地夹着摩棒:“你对把阴别人的里好像没什么兴趣,你更喜被?还是只对女生有觉?”
“哈啊……唔……”
维吉尔耸耸肩:“我的尾巴就不会。”
现在,那持续震动的玩深埋在两人,至少维吉尔找好了角度让它抵在最合适的位置上,从阿拉斯托的反应来看也已经沉浸在中。湿的息和压抑的呻化在交合时的阵阵声里。维吉尔用手掌摩挲着对方的尾巴,在用手指轻轻搔时能让他发抖,阿拉斯托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改换玩在维吉尔的角度。
“你该早说你喜这个。”维吉尔叹了气。这种独属于恶的反应让他非常愉悦。作为交换,他住阿拉斯托的巴,把自己的尾巴尖放――地阿拉斯托嘴里他住。
很快阿拉斯托就没空关心两个男人赤膛贴贴是不是过于暧昧的问题了,维吉尔抱着他往里,玩彻底被吞了去,两双也极为淫靡地互相交缠。阿拉斯托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夹紧了对方的腰,像个饥渴求不满的妇。
主教终于舍得把玩关掉,他放开了阿拉斯托,撑着地板往后退了些许,让玩一能用手握住的间隙,才把它从双方里取来。阿拉斯托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分开双坐着,间的隙缓慢交媾产生的。绯红的脸上表有些恍惚,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在中如此失态。
阿拉斯托一时语,不止是他有儿冷淡没前戏就没啥状态,第一次着实被主教蛮横无理抓着别人阴就往坐的直率吓到了,还能来说明他还有基本的肉。被抓着用尺寸惊人的玩意去就神智不清了也是被吓的绝对不是因为他是个妇,就像你去看牙医结果医生把镜放了屁。
“真遗憾。”维吉尔丢这么一句评价,摆摆手示意阿拉斯托别继续瞎努力了。改换了个舒服的位置,主教伸手摸索两人交合,湿,玩一小截在外面,尽职尽责地震动着。还可以再吃去些许。他用另一只手够着遥控,提两个档位,让遭受有规律的冲击变成酥麻到发的刺激。维吉尔喟叹一声,揽过阿拉斯托的背,让他更加靠近自己。后者先是瑟缩了一瞬,然后笨拙地试图解开主教还未脱的长袍。维吉尔默许了,毕竟两个人不时蹭到一起的阴都已经抑制不住地分,沾到衣服上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