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蓝的恶对但丁冷哼,又转向阿拉斯托。“这里位置够宽敞,你也人化。”
“不提了。阿拉斯托怎么样?好玩吧?”
?“你知我更喜人类啦,没有人形的话可不行。”但丁伸手抚摸阿拉斯托的脸,“怎么都没关系的可就只有他一个……哇啊,你什么?”?
真的……太大了。如果是人类的腔连前端都容纳不。阿拉斯托从来没试过以恶形态为任何人交……这副模样压就不是用来这种事的!鲨鱼般的尖牙很
维吉尔从沙发上来,毫无预兆地开启了人化,仿佛只是伸个懒腰活动筋骨一样平常,然后人的爪一伸,把阿拉斯托从但丁手里抢了过来,放在自己脚。
有人在掐他的耳朵尖。阿拉斯托微微侧过,看向但丁。“……唔?”
“早就?五年前而已。”
“……”阿拉斯托的脸正对着兴致昂的人阴,银灰的肌肤外侧是狰狞的蓝凸起,不知是什么结构。他只庆幸自己没有一个人阴让维吉尔放来。无需更多指令,雷电恶启唇住了。
“……听到吗?阿拉斯托?”
许汗湿,蹭在自己的脸颊,重的息和轻微的颤抖象征着对方刚经历一次。锁在阿拉斯托脖上的双手已经松开,垂落在沙发。雷电恶仍于缺氧的昏脑胀中,放空大脑躺在原,后知后觉在自己维吉尔的了一次。
“那也很久了。”
维吉尔边说着“你才会失禁”边狠狠推了恶猎人一把,自己坐起来靠在沙发另一边,伸手捋了散掉的背,看起来很清醒。但是在他的修长双间沾满了黏稠,像失禁一般,甚至随着动作从中溢,痕拖过沙发革表面,源指向恶释放过的阴。是我的?阿拉斯托咬着唇移开视线。
“真吓人,也不招呼一声,你搞的我都要萎了。”但丁啧他的兄长。
是不是主动一比较好呢,比如跪在主教脚边帮他净沾上的……但是阿拉斯托动不了,超乎想象的力气息毫无收敛,大的微压激发了恶血脉里本能的恐惧。就算理智上告诉自己维吉尔不是来杀我的……手脚还是不听使唤,只能跪坐在地上勉抬起仰视银蓝的人。
“你私底和没少淫乱的事吧。”
“求生很,没想到你会挣扎得这么厉害。”维吉尔甩了甩手,笑了一声,不像是被得失去理智的样。“别紧张。那种事我早就不在意了。”
“我说你好像把我老哥电得太了。”但丁把维吉尔从他上捞起来,被维吉尔打掉手。“你都把他失禁了。”
阿拉斯托倒是一副被窒息play了没脸见人的表。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阿拉斯托的求生让他爬了起来。但是很可惜,维吉尔轻易就抓住了他的一对犄角,拽着他到自己间。
阿拉斯托愣了愣神,没能上意识到在和自己说话,反应过来时立刻执行了维吉尔的命令。与他的力相似颜的紫鳞甲自肤上显现。维吉尔天蓝睛里的沉静逐渐被某种诡异的满足所替代,饶有兴趣地凑近了观察完全显恶形态的阿拉斯托。他不太客气地伸踩在阿拉斯托把对方倒在地,然后踢了踢犹如羊蹄的结实小。维吉尔双手抱,居临地扫视恶的全,扬起银的长尾在人戳了戳。后者僵地躺在地上不敢妄动。主教家的地毯绵绵,好像刚洗过不久,还有清洗剂的人工柠檬香味。
但丁没错过任何一个吐槽机会:“哎呀,你这狂。你还想当场开个不成?”
“你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啊。”维吉尔的语气里听不失望,但是他的尾巴抬起来不满地敲了两阿拉斯托的,像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