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少了钱给你花，一个月往你卡里打几万十几万，陶红，你究竟要爸爸怎样zuo你才满意，现在全世界都在传，说我陶丙胜的女儿是一只鸡！”

        手机搁车窗台，扬声qi轰隆隆炸响。陶红捉着后视镜画眉yan，前两天她看到一款很心仪的yan妆，试了好几次都没试chu效果，今天手gan好，画chu想要的gan觉了。听见电话里陶丙胜的咆哮，她冷漠地回答dao：“那是你自己的卡，我早就扔不知dao哪里去了，你自己去办理挂失，少在这里跟我嗷嗷叫。”

        “没有我你怎么活，没有我你怎么活？”

        陶红随手把手机翻面，电话自动挂断了。她xia车，背靠门chou着烟，明灭不定的烟tou火照chu她姣好的面容。早chun气候还冷，她穿了件棕se大衣，敞开的衣shenxia是白花花的肉ti，她把烟灰弹到乳房上，转瞬即逝的刺痛让她舒shuang。

        正好一对qing侣路过看见这一幕，有些惊吓地往对面靠了靠，男人的yan珠zi抓着陶红的乳房不放，很快被女友揪着耳朵吃疼大叫。陶红看着这一幕喜huan觉得有趣，但趣味犹如烟灰带给她的刺痛一样转瞬即逝。她仰tou看了看夜空，一轮明月gao挂着，她只觉得刺yan。

        “就连我用来挣钱的bi2都是他给cao2chu来的，真她妈扫兴，这个cao2dan的世界。”

        她把烟掐在掌心熄灭，灼伤让她疼的yan泪都liuchu来，随手又把烟tousaijin衣兜。她拢了拢大衣，朝那对qing侣离开的方向走去，只是顺路，在拐角有个宾馆，四楼靠走廊最里边的房间是她租的，她住了两个月，钱用不着她来chu。

        房间很gan1净，警察都过来搜过几次垃圾桶，没有用过的保险套。陶红的案底很花，起码一半是吃陶丙胜的举报被捉到，再后来她学乖了不chu来滥交，而是在圈zi里轮liu着给人包养zuoqing妇。

        警察guan的了嫖娼但guan不了她给人zuo小，后面查了几次就不理她了，反而警告了陶丙胜不要随便雇佣私家侦探侵犯隐私权——这对父女的故事在警圈里都能拿来当谈资，一家人尽是chu奇葩，以至于说接到报案都不让人想理会。

        回到房间懒洋洋躺着没多久，陶红的手机里响起来讯，昵称为“早阳的温nuan”给她发了语音，dian开是说话甜腻的女声：“陶红，上次你不是问我那个人的事吗，有消息了。那个人很怪，预约他调教不花钱，而是要gan受你的状态。”陶红随kou回问“gan受什么状态”，对面回答“好像说是聊聊天”。

        那个人是谁？陶红已经记不得是在哪里听说过他，于是随kou问了朋友圈里消息灵通的“早阳”，大致描述了一xia那个人——听说是个会玩调教的人，被他调教过的女人好像会变成正常人。

        陶红只是对有这样的人存在gan到好奇，对于她来说想成为一个“正常人”是很遥远的事qing，juti多遥远？可能远到她chu生以前，如果she1到她妈zigong里的是另一颗jing1zi，那么她就不用受罪。

        “早阳”推送了一个电zi名片过来，陶红dian开看见个空白tou像，对方的朋友圈前十条鬼鬼叨叨也不知dao是什么东西，不过她什么样的男人都接chu2过，早就见怪不怪，信手添加了他的好友。

        “最近睡眠怎么样，zuo了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