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对准刚才把敦的一条架上自己肩的芥川,敦侧着,习惯地对准镜,发现自己的在什么的时候不免失笑:「森先生还没拍够我们吗?在家里也拍?」
「因为很可嘛。」
「总是说这种话,太狡猾啦?」
「小敦不也很狡猾吗?」
「我才……啊!?」
芥川猛地舅甥之间的打骂俏,敦的双中闪着泪花,嘴上嗔睛却不带一责备地瞧着芥川:「龙,你太突然了……啊?」
「在不这么的话,你的注意力就完全无法集中。」在床上的芥川又恢复了那个面目可憎的在上的施狂形象,这也是让敦最受不了,最容易直接的样;她晃动着躯,一边着气一边嘴里叫着:「抱我、深深地抱紧我啊……快再深些啊,我的淫啊?」
见过她这幅样的人应该就能明白她的拍摄全是本演了,没有男人不会为之心一紧,包括芥川;他咬紧牙关,因为芥川想起一件事,一件忽略掉的事:中岛敦已经向不知多少人说过同样的一句话了。于是前不久暂时平息妒火死灰复燃,把他的和恋全都烧成了扭曲的施。森就在这时恰到好地拉了敦床那个满是玩和的盒,掀开盖之后各式各样、各种颜各种大小的东西全跑来了,和摩棒都是最基础的,挤和灌也被放置其中,芥川灰的睛扫视了一盒,拿起放在里面的鞭,调教用的那种,端还是心。其实芥川不太满意这个心,但是就这么一看着顺了。
「等一啊龙——???」
啪。鞭无地落在又开始发涨的小上,粉是乳就不自禁地吐了白的乳汁,虽然只是一;一鞭是在他喜的阴上,敦一直在叫,却了,几乎是不由自主;意识到惯用手段已经没用之后芥川上就把人翻过来用力地在少女的后背上落十几红痕,似乎是在弥补之前完全没有过瘾的遗憾和平息燃烧中的妒火。
已经习惯将痛苦转化成令人发麻是快乐的敦也已经习惯了,他们两就是一个越来越S,一个越来越M,又不时地一反抗就会引来男人更加暴,说白了就是找。
「芥川君,你或许需要这些吧。」森把带着绳与名牌的项圈,球和罩,丢在放床单上,今夜也就要在解放之后好好地大一场了,敦有了预,应该不会比工作弱吧。坦白地说敦的不满足不仅仅是没被够,更是因为被玩的求没有被满足,芥川也更偏向没有玩乐够,于是他将这些习惯又陌生的东西全用在敦的上,一个黑暗的世界就这样被创造了。
不过说到这个项圈,这个罩与其他在盒里未被使用的玩都有些自己的故事,但是还是之后再讲吧。
「唔、嗯、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