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相蹭,挑起火。刘备摸到他,果然已经半着在自己,便握在手里上动,又顺着麈柄摸到,施手一捻,诸葛亮弹起腰来,想要惊呼却被刘备着尖堵着唇,只能呜呜乱叫,搅些许涎。
刘备抵着伞细上碾动,诸葛亮抖着白浊。待他松开手,诸葛亮已是朦胧失神,红唇微张呼急促。
诸葛亮渐渐回神。他自己舒服完了还惦记着刘备,往他看去,只见幽黑丛林里立着一庞然大,紫涨光鲜,不由愕然。
刘备拉着他手放到自己那话上:“孔明别光看,也摸摸它。”
诸葛亮握着那沉甸甸火事,见那越来越,心生退意:“主公,这怎么放的去……”
刘备也没底,犹疑:“应该可以吧。”
见他始终有紧张,便又饮一杯烧酒,将他揽在怀中以相渡。诸葛亮手里攥着刘备那话,一面学着主公的手法磕磕绊绊地侍奉着,一面仰接吻。刘备如疾风暴雨般掠夺着他的气息,诸葛亮难以招架,酒从唇畔溢顺着脖颈膛。
“别浪费了。”刘备顺着琼浆一路咂吻到前,伴着诸葛亮压抑的息,啃啮着的乳肉,垂首在那粉红肉上舐起来,挑拨得菽粒如实。
“主,主公,你……你在什么呀……”诸葛亮声都颤了,他活了将近三十年,自己都不常碰那里,更别说被人在嘴里狎玩了。
“孔明,我在呢。”刘备恬不知耻,将左右乳轮着,紧啄慢,故意吃得咂咂有声。
诸葛亮臊都臊死了,红过耳,抬手想要推拒,刘备却得更用力了。
“主公,嗯,你别……”诸葛亮扭着却无可躲,起膛反而像往刘备中送似的,也不知是不是酒浸肤,乳首又辣又,奇怪的刺激已经沿着膛涌上灵台,烧得他面红耳赤。
刘备捻着乳尖,觉人又的着自己,明知故问:“孔明,你不舒服吗?”
诸葛亮脸晕,也妩媚起来,埋怨:“我又不是女人,怎么会舒服……”
刘备也不破,在被得光盈盈的乳上啵唧亲了一:“那我换个地方。”从枕摸一盒香膏,挖香脂往他摸去。“心肝,把分开。”
诸葛亮心知必有这么一遭,忍羞涩分开双,刘备一指摸中,抬着指腹摩肉,又加两指渐渐撑开,香化散阵阵香气。诸葛亮觉得面又又湿,简直不像是自己的,心主公手段如此娴熟,不知是在多少人上练来的。心里酸涩难忍。
见他神态恹恹,刘备忙:“孔明,我是不是疼你了?”
诸葛亮咬着嘴唇不说话。
刘备还以为他在忍痛,罢手:“孔明,我也是第一次,要是不舒服你要说来呀。”
诸葛亮这才转嗔为喜,柔柔:“主公,我没事……你轻就行。”
刘备又耐心扩张了半晌,才扶着自己那话,对着小慢慢挤去。才了个,诸葛亮一张小脸已是煞白煞白的。
“孔明,你疼得厉害吗?”
诸葛亮泪汪汪,了。
刘备不敢再动,抱着他又亲又吻,将他腮上泪珠吻尽了。被箍得难受,心里很是心疼他,又满满涨涨好似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诸葛亮火辣辣的疼,可是心里却轻飘飘如坠云端。人尽皆知的纲常理和双目交汇时无法克制的悸动,在他心里最后一次交战。他呆呆盯着前的埋在自己里的黑阳,茫然想,他们真的到这一步了,真的乱了君臣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