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得发麻,大手顺着脊背摩挲到他浑圆的双丘,手指探幽中的湿红小,时轻时重地抠挖玩,诸葛亮“唔”地一声拱起屁,修长的双磨蹭着分得更开了。
“军师忍不住了?”刘备展臂从榻上摸到那掉落的木祖,指在他面前,用圆硕的端在他吃得鼓鼓的脸颊上揩了两揩:“之前送你的时候还说不要,现在喜了吗?”
诸葛亮羞赧地闭上睛。
这木玩意乃是刘备亲手所制,自然也仿照刘备的造型,壮如杵,冠微翘大如鸡,表面涂了清漆光鲜泽,而今却粘上了淫靡的。当年刘备为他寻来一截极好的桐木制琴,多的一段却被他拿走。临别前夕,二人云雨过后,刘备居然掏这木祖相赠,当时他羞愤地一把推开,可分离三载,长夜漫漫难彻,这受他嫌弃的木祖渐渐派上了用场。
刘备也不他,转而将木祖抵在间偎晃,微凉的木祖剐蹭着的肌肤,时而挑开带一丝。
“主公,别……”诸葛亮嘴中着那话,扭动,羞带怯地瞥了他一。
“别怕,继续。”大的慢慢撑开湿红,已然左右摇摆着一到底。
“嗯啊……”骤然被撑满的快意让他发,诸葛亮长眉紧蹙,仰叫,可是中壮的阳跟着了来,将嘴堵得严严实实。诸葛亮卖力地着阳发自己的动,后的东西已经慢慢起来,磨得肉又酸又麻,带着刘备的虎啪啪打在,挤湿漉漉的。上孔窍都被填满的饱胀,和中重的雄气息令他化作一汪,酥化由刘备任意送。姣好的五官埋在黑密耻发间,在混乱的快中胡乱舐,腥膻尽腹中。
“孔明好贪吃啊,辛苦你从前独守空房,欠一还二,如今备加倍补上,好不好?”
诸葛亮听得浑泛起红霞,扭着轻轻呻,刘备看着军师上都被满的放姿态,淫兴倍增,手腕轻拧,着紧咬的肉来回旋转厮磨。诸葛亮声啜泣,缩着脸颊急切着阳,腰肢震颤,抖着白浊。中阳趁他失神直戳,他呜咽吐,和翻动着推拒异,后脑却被紧紧着退不得。
被湿肉紧裹推挤,刘备心魂飘,扣着诸葛亮脑袋肆意,拽曳得边白沫横,残脂在。泪涎打湿耻,一片狼藉。良久意透脑,刘备摩挲着他脑后乌发,尽数了去。
诸葛亮皱着眉,一一接了。刘备回神,扶起诸葛亮抱在怀里,抚摸着脊背为他顺气,“宝贝,快吐来。”
诸葛亮尾绯红,残泪斑驳,唇边一丝白絮外,嗓都哑了:“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