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知他所指的是什么。
当他释然了所有,也是他的将死之时。
每次看那段剧,崔雨华都会泪。
这世是多么不公。
“……就在那个时候,布加拉提找到了我,他想让我加他的小队。”
“我当时……什么也没有了,是布加拉提给了我机会,让我能有一份工作。”
阿帕基惆怅地说完,一转脸,惊讶,“你怎么哭了?”
崔雨华撑着脸听他讲她自己已经看过不十五遍的剧,泪还是会。
“你很喜布加拉提吧。”崔雨华扬起嘴角,“我能觉到……”
“是,他是值得追随的人。”阿帕基承认,“在他边,我能得到安心。”
“我懂……”崔雨华笑着,“就像我喜王玉艳那样。”
“……王玉艳?”
“是我唯一的闺蜜。”崔雨华摸着酒杯边缘,“她是唯一愿意真正理解我、懂我的,愿意谅我的……”
她的神暗淡去。
不是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都不会再有人愿意这样待她。
“真好啊,你还有布加拉提陪着。”这般想着,崔雨华竟生几分妒忌,“你再难过也有布加拉提相陪,你怎么这么好命……”
而王玉艳不会在她边了。
阿帕基从她的话语中听醋意,他都不知她到底是喜他还是喜布加拉提。
总不可能都喜吧?阿帕基简直无法理解,匪夷所思。
“你也会遇到陪伴你的人。”阿帕基沉着脸说,“不是朋友还是恋人,都会遇到的。”
“不。”她脆地否决,“不可能。”
“嗯?”
“我不需要。”
她的表刚起来,“我不需要用来依靠的人,我不需要别人来当我的神支。”
“我只要有我自己就够了……”她喃喃地,“所有事都是我一个人解决,全都是我一个人扛过来,今后我也行……”
从前是一个人走过来,今后也一定可以一个人走去。
“那你哭什么?”
阿帕基问,崔雨华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向他,他语气奇怪地问:“既然你认定了这件事,又哭什么。”
“……”
她被怼得无话说。
“你还是希望有人陪吧,要不然为什么妒忌我?”
“……”
她被怼得没话说。
阿帕基这次慢悠悠地喝着酒,品味一会她的难堪,悠悠:“我劝你对待还是坦率,你这样什么都否认,难怪遇不到包容你的归宿。”
“……”
崔雨华盯着他,脸上的阴气渐渐散去,同时,摆上笑容。
“我的能力发条件是对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