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了,真。”
“啊、痛——呃…….”你发痛苦的声音,淤积许久的泪了来。你迷迷糊糊的想着事后该怎么向母亲解释这些疤痕。
“不呃呃额——”你猛的起腰杆,尝试逃离在你肚里的鸡巴。没有一前戏,还大的吓人。你在心里把这一圈人骂了几百次。男人死死的扣住你的腰腹,像条母狗一样死命的着你。黏糊的声和息声在这条巷里响个不停。
突然,一阵呛鼻的烟味熏的你清醒了一。你懵懂的看着那个发红的烟,然后被男人在你上小腹上。
“哼嗯……嗯—呃啊、”你在余光里看到那个第一个你的男人手上拿了一个针。
你麻木地受着药被推你的里,前开始冒小型的烟花和泡沫。
你开始主动的搂住上人,同时也开始认不人脸,你竟然看到一个猫咪凑到你的脸旁边向你伸。“猫咪…….”你呢喃着,同样伸乖乖的舐起来。
你觉自己面像要坏了一样,和拧开的龙似的,着不知是还是。更加恼人的是,在这种时候连呼都不能畅通,你嘴里的鸡巴已经不知换了几个人的,咙被糊满,每一个换人间隙的呕,你都可以吐一大团、和胃酸的混合。你开始觉疲惫不堪。
“真假?”你被翻了个面,也被扯到勉挂在一条的小上。男人抓住你的大,把你打开到最大限度,和同伙们一起观察着你的的女。
你翻了个白,在心里希望这些家伙都早。但是正如你在班路上,被这群家伙拖小巷轮奸一样,你的希望落空了。
最后,他们总算玩够了,扔了几张钞票在你光的脊背上。
“不、不要….不用那个….唔呃….”你说了在整场奸淫中的第一句话,可怜兮兮地求饶起来。男人笑了,他示意你面前的那个让开,然后伸手扯住你的发,你同样苍白的脖颈。
“谁先?”
“…..妈的,这他妈绝对是大奖吧。”
“你会的。”他这么跟你保证到。
唯一的改变大概是奸变成了合奸。
“不就是婊吗?了都这样。”
为的异和机械窒息而痛苦着。男人们却完全没有同你的样,不如说他们是在享受你的痛苦。
你咬着牙将钱攥在手心,抬看着被电线分割的天空,叹了气。
你无所谓这些话语,你无所谓的是泥地还是垃圾箱,一切似乎都无所谓了。
那是你十五岁时候的事了。
“连灌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