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絮娘扑倒,放昂扬怒张的阳,抵着不停搐的来回磨蹭,去个首,受着令人发麻的快,紧接着又捉她似的来。
受着里如丝绸如般的妙,会着被无数张小嘴的销魂滋味,他暗暗了一气,忍着没有在这绝世名里大肆送,听着絮娘压抑的哭声,一字一句教她怎么说话:“你应该说,请哥哥把大鸡巴你的小浪,狠你的芯,把积攒这么久的全都赏给你。”
“底得不像样,脸却这么薄,真是……”庄飞羽边笑边摇,觉到饥渴难忍的肉随着她呜咽的节奏,一一亲吻着他,再也克制不住,俯压住她光无瑕的雪背。
脸儿,看着在玉之中的手指,聆听“咕咕叽叽”的声,语调邪肆:“瞧瞧,得这么紧,都不来……嗯?你抖什么?是这儿么?”
“快些什么?”庄飞羽不释手地抚摸着白皙如玉的雪背,握着两蜜桃般的儿往中间推挤,沾满花的阳在肉里来来去去,“乖絮娘,说清楚些,想让我怎么?”
絮娘的本就带有几分淫,又旷了小半年,这会儿被他折磨得吃不住,只得一边胡乱着脯解,一边主动翘起雪,带着哭腔央:“好哥哥……不要这么欺负我……你……你快些……”
“别……别……”絮娘如棉的骤然绷紧,有些惊惶地抬起杏看向他,虽然竭力隐忍,依然压不急促的息,“飞羽……我不……我不成了……”
抗拒的话还没说完,那到骇人、青筋毕的事又往送了一截,她捂住嘴,半在外面的香肩剧烈颤抖,的花不听使唤地死死咬住他,一小。
絮娘里又胀又酸,又疼又,无奈生腼腆,听不得这么骨的荤话,拼命摇着,珠泪飞溅:“不……我说不……啊啊……”
“说得这么文雅,哥哥听不懂。”庄飞羽极了她百依百顺的模样,闻言慢吞吞耸去小半。
说着,带着层薄茧的指腹摸到一凸起的肉,他轻轻磨蹭两,见絮娘睫乱颤,呼紊乱,也不住打哆嗦,便知这是关窍所在。
似火,炽如焰,她抛开脸面,以极小的声音求:“好哥哥……你……你快些了我吧……”
到底是天生的尤,花芯比旁的女浅得多,怪他这阵怎么找都找不到,却原来藏在距离不到一寸的地方。
庄飞羽手指,了上面沾着的花,嗅到她上独有的香气和淡淡的味儿,越发的兴不可遏。
正说着,一透亮的便从里激而,得到都是。
“快些……快些……”絮娘晃着两团粉白可的乳儿,扭着腰寻找那被她吃过许多回的肉棍,好不容易对准了,还不等迎凑,便被他残忍地躲过,终于哭声来。
“不想说便不说吧,咱们慢慢来。”他大发慈悲地放过她,在絮娘的放松来的时候,猝然发难,大手捂住的红唇,腰用力往一耸。
长可怖的阳,一气贯穿香诱人的女,彻底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