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飞羽低着,掩过眸中一闪而逝的愧疚,欣赏着换上红衣的女――
但见她斜靠在半旧的迎枕上,乌发如云般散落在床榻之间,双乳耸,腰肢纤细,雪白的肌肤在大红的纱衣间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魅惑。
庄飞羽在她乌黑的发印温柔的一吻,声音也比往日更加温柔:“答应你的事,自然是要到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记住了吗?”庄飞羽神复杂地看着温顺听话的女,因着她看不见自己的表,也无需再掩饰异样的绪,“今夜就是咱们的新婚之夜,让相公瞧瞧,娘是怎么使尽浑解数,伺候我、取悦我的。”
朱唇,将甜丝丝的黄酒咽咙。
他将包袱里最后一样事拿在手中,对准粉白的花,一一了去。
他见她醉得差不多,将小的打横抱起,抬脚踢开卧房的门,把她一路抱到床上。
她像了一个超想象的梦,承受着这令她受若惊的,心里又酸又,角涌泪。
酒意上涌,絮娘脑海里昏昏沉沉的,只知自己被他磋磨得浑发,空虚,在他的摆半靠在床,双手紧紧缚在后,两条儿大张着,个任君采撷的羞耻姿势。
庄飞羽俯抱了抱絮娘,顺势将红的绸带覆在她前,于脑后打了个结实的死结。
在絮娘夹杂着泣的应和声里,庄飞羽悄无声息地后退两步,将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大男人让了来。
带过来的包袱在絮娘面前散开,却原来是一件薄如蝉翼的大红纱衣、一条红得像火的肚兜并几绸带,他笑着跪在她间,轻车熟路地解开小袄,替她换上新衣,中:“絮娘,我说过要娶你,我爹娘那边已是得了些风声,他们有些气恼,还需我在其中慢慢转圜。不过,我已有些等不得了,今夜……就算咱们的房花烛夜吧?”
她无力地小声呻着,也不知答应了他些什么,狂的吻如雨般落在眉心唇边,耳朵灌满了他的诱哄和夸奖。
絮娘已经好最坏的打算,万想不到他是一诺千金的君,心又是惊讶又是动,喜极而泣:“飞羽,你待我这样好……倒让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才好……”
最妙的是,她的两条儿光溜溜地在外面,徒劳地遮挡着无的花,被他两手指,轻轻抠了几,立时呻着渗香甜的汁。
“若是真的打算报答我,便在床上放开些,如何?”他笑着抚摸她有些僵的躯,抬一条玉又亲又咬,指与中指交替着在湿紧致的里送,抵着那一的凸起反复碾磨,直折磨得她小丢了一回,方才依依不舍地撤,“相公最喜你答答的样,想看你骑上来,自己磨鸡巴……”
她难得主动地揽住他的脖颈,整绵无力的他怀中,微笑:“你能过来陪我过年,我心里兴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