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璋本想着她一个生过孩的妇人,花便是没到松松垮垮的地步,也绝不会如何销魂。
谁成想,借着淋漓的顺利小半截,竟猛然收紧,将剩的分卡在外面,里的肉如同活一般,周到妥帖地贴附在肉棍四周,又绞又,他在措不及防之,险些将阳交待去。
庄飞羽的脸变得黑如锅底。
她低泣着答:“相公险些要了的命……也不知怎的……今夜得我格外利……我真是……真是受不住了……呜呜……我、我想小解……”
絮娘本能地追寻着能给予她许多快乐、也施加给她许多折磨的孽,两条玉跨坐在宋璋上,与他面对面缠抱在一起,腰肢沉,淋淋的紧紧贴在肉棍之上,地邀请他的侵犯。
这当,絮娘正好被腾腾的阳了个满满当当。
和手指交替着奸淫这尤般的,他将她搂怀中,肆意疼,指腹捉着羞答答的花珠残忍地捻,噎噎的哭声和令人血脉偾张的求饶:“相公……好哥哥……不要那儿……我忍不得了……呜呜……”
便是她不说,宋璋也忍不了多久,见人这般主动,心愉悦至极,遂掀起被淫打湿的衣袍,放不输于庄飞羽的阳,摸索着她心。
庄飞羽怕她察觉异常,不敢走远,只转过听着这边的动静,见她果然如自己要求的一般说许多淫声浪语,心里五味杂陈,说不什么滋味儿,倒没息地立。
宋璋倒被她夹得通舒泰,心里也得意至极。
的贴上旺盛的发,几个摩之,粉白肌肤隐隐发红,颜漂亮得紧。
意生疏羞涩地浪叫起来:“呜……相公……相公在絮娘的……那里好脏……不要……嗯啊…………来了……”
絮娘被药得难受,紧贴着宋璋结实的膛,小声央求:“好哥哥……你了我吧……用……用……用大鸡巴给我的解解……实在是得快要死了……呜呜呜……先几……一也成……”
宽大的手掌摸惯了官印,这会儿握住雪白的大,微厚的嘴唇说多了判词,这会儿住馥郁香的牝,宋璋啜着源源不断涌来的花,像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玉琼浆。
耳边传来庄飞羽熟悉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压抑什么激烈的绪:“就这般舒服吗?”
他抱紧怀里可人意的人儿,仰面躺,哄她骑坐在自己上,腰猛然往上一耸,得絮娘尖叫声。
宋璋咬了咬牙,再不敢托大,捧着絮娘的玉脸重重亲了一,腰后撤,将阳半寸,缓过这气,方才慢慢撞去。
她既痛苦又舒服地承受着一比一深的,嘴里咿呀之声不绝,说话的语气青涩又,真真是天生媚骨:“好哥哥……你这几……真是要到我心里来了……哈啊……好胀……好舒服……哥哥轻些……慢些……”
他的额角青筋一,无声地骂了句“淫妇”,左手贴着冰冷的佩剑,不知何时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手心,竟然不觉得痛。
絮娘只觉得今日的东西比往日壮些,还当是自己喝多了酒,更不耐。
庄飞羽只听得响亮的“咕叽”之声,紧接着,絮娘咙里逸满足的呻,宋璋的呼也加重不少,便知这是成了事。